江景辰的一番话看似简单,但是言语间却透露着一股真诚,尤其是这些话是当着那些将士们所说,当场让所有军士们感激不已,打心里对江景辰崇拜敬重。 毕竟是西夏皇宫,自己若是强行带一堆人马进城,只怕是会要引起误会。一来会让西夏王庭的人,觉得自己炎朝不懂礼节,冒然带着过量人员进入宫城,对西夏王庭产生威胁和敌意。二来,也会让西夏的人以为,自己炎朝的人胆小怕事。 随着张远的队伍进入城中,只见城中百姓立即围观左右。 不过,在很多人的眼中,似乎充满着敌意和不满。 薛星感受到周围人眼光的敌意,忍不住在江景辰的耳边小声地嘀咕道:“祭酒,看这样子,咱们在西夏百姓心中,并不受待见。至少是从这些人的眼神中,不难看得出来有一丝凶狠之意。” 江景辰微微一笑没有吭声。 到是一旁的徐青忍不住笑了笑说道:“我们祭酒大人做的那些事,难不成你还想在入城之后,西夏的百姓能夹道欢迎吗?” 薛星忍不住有些迷愣道:“祭酒做的事?什么事?” 徐青摇了摇头道:“难不成你忘记了,咱们的祭酒大人破西夏关隘卓啰和城,又斩西夏十大名将之一,抓获其贵族数百,夺其马匹上万,绑其公主为夫。这要换成是你的话,你觉得你还会热烈夹道欢迎吗?” 薛星毕竟是个粗人,并不懂得这些理论,忍不住尴尬地挠头道:“原来如此,倒是我这几日忙碌的都忘记了,当初这事我还掺和一手呢。看来这次进城之后,我们一定要小心一点,不然难免会有人暗中想要给我们黑棍。” 听着几人的话,江景辰当即说道:“放心,只要我们不乱来,这城里的人就休想威胁到我们。就算这里是西夏,若是有人胆敢欺负或者是威胁你们,你们可不用禀报我,直接当场动手打回去。只是,在动手的时候,一定要把握好局势,若是对方人多势众,切莫吃了亏。” 有了江景辰撑腰,左右人心里无比高兴。 忽然前面马车停住,西夏国师张远对着江景辰开口说道:“驸马,这里是铭海阁,是我西夏用来招待外来贵客所用,驸马身份尊贵,在来之前,我们殿下就已经下令,让人好好打扫这里,若是诸位不嫌弃的话,就暂且在这铭海阁住下来。” 江景辰停下脚步,抬头看了一眼旁边的阁楼住房,只见这房子坐落于城中主街道一侧。 而这周围人来人往比较繁华,对面就有一家茶馆,还有一家饭馆,紧挨着的还有一个胭脂铺和布行。刚才经过一个路口,这没多远的位置就是一个什么苑,不过从外面看起来更像是青楼。 可以说住在这里完全不愁吃喝,若是想吃什么美味,也可以去这周边的饭馆点几个小菜尝尝。 “驸马?” 看着江景辰不吭声,只顾盯着面前的铭海阁发呆,张远忍不住好奇,误以为江景辰是嫌弃了这里的住所。 毕竟在江景辰一行人前来的时候,西夏也多次派人打听过了,江景辰虽然是炎朝的京北国子监祭酒、凤鸣府的凤武将军,而江景辰的另外一个身份,则是秦州甚至整个凤鸣府路第一首富。甚至还有人传言说,江景辰的财富富可敌国。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江景辰平日里所居住的地方,一定非常豪华奢侈,就算是看不上这小小的铭海阁也实属正常。 “哦,没事。”江景辰回过神来,连忙短期一丝笑意。 张远连忙说道:“驸马该不会是看不上这铭海阁,所以不愿意委屈在这里住下吧。若是驸马嫌弃的话,那老夫愿意腾出半个府邸,供应驸马居住。只不过还要委屈其他弟兄,居住在这里,毕竟老夫的府邸规模有限,只怕是容纳不了这么多人员。” “国师误会了,我只不过是心中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