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景辰看了一眼,随口问道:“战马一路的吃喝是否都准备妥当?” 军士连忙禀道:“回大人的话,按照您的要求,为了轻装快速出行,我们没有准备粮草辎重,每匹战马身上都驮着一些草和水,足够我们这一路前行。” “好,出发!” 随着江景辰大手一挥,行军队伍立即出发前行,直朝着镇北大军的方向奔去。 秦州到镇北军营之地数百里地,沿途一路虽有山路,但行走却是极为缓慢,但江景辰这次是轻装上阵,带着大军一路快速奔行,每个时辰会让战马少许休息一段时间,避免战马会因为剧烈奔跑导致战马体力骤降。 紧赶慢赶,整整两日时间,总算是抵达镇北境内。 “报将军,东辽又来我城门下袭扰,只是等弟兄们出城应战时,那些家伙就已经跑得无影无踪了。若是在继续这样下去的话,只怕将士们的士气会大降啊。” 镇北城中,只见一名军士跑过来,冲着座椅上的主将禀报说道。 屋中的几名将领,正在围着沙盘商议部署,听闻 “潘将军,那些东辽的家伙,实在是太过可恶,眼看弟兄们的士气越来越低了,我们不能就这样任由他们得意忘形,还是下令出兵狠狠地打他一仗吧。” “就是啊将军,你就下令,准许将士们出击,和他们打一场吧。” “只要将军下令,末将愿为先锋。” 听着麾下将士们的你一言我一语,潘德飞一脸淡定,完全没有因将士们的怒火所影响。 “将军——” 见台上人不愿意多说,左右副将再次开口道。 终于,那名大将看向旁边一侧双手抱怀,始终盯着沙盘的人开口道:“江赞将军对此有什么看法?” 江赞无动于衷道:“以东辽的性格,以往与我军交战,素来都是正面硬钢,借助他们引以为傲的骑兵,多次让我们的将士吃亏。听闻之前因为我炎朝与西夏联姻,引得东辽大惹,两路出兵,一路前来支援力压我们境地,一路前往西夏边境。按理说,这东辽有了援兵之后,攻我城池只会更加猖狂,现在居然和我们打起了袭扰之战,只怕这里面有鬼。” 潘德飞听后,默默地点了点头,随即说道:“那江赞将军和我猜想得不错,这东辽贼子,是想要玩诱敌之战了。引诱我军出击,然后围而歼之,不过就凭他们那点蛮子伎俩,还敢在我等面前耍诈,简直就是班门弄斧。” 江赞低头一阵叹息:“潘将军与我这样想是没错,但是将士们可就不一样了,只怕是一直继续下去,将士们可忍受不了。一旦让东辽的家伙,发现我们士气大降,极有可能会趁机发起攻城,导致我城池危险。” 潘德飞有些吃惊道:“江赞将军的意思是,想要出兵打他们一次?” 江赞叹道:“我虽有此想法,但前来袭扰的敌军,均是东辽之骑,这些家伙来无影去无踪,等我军将士追出去的时候,他们就已经跑远了。若是继续追击,只怕是很容易陷入敌军腹地,遭到敌军包围。若是出动骑兵,我军战马脚力不行,根本无法追击上那些东辽的贼骑。” 说完之后,江赞就人忍不住握紧拳头,内心显得无比愤怒,却又无可奈何。 “报,将军,城外来了一伙人马,吵着要见将军。” 就在此时,忽然又有一名军士迅速冲进来,冲着潘德飞就是拱手禀报。 众人正在议事,听闻前来禀报军士,当场就有一名副将,冲着来人喝道:“战时阶段,什么人敢前来军营扰乱?若是敌军刺客闯入,那岂不是会威胁到将军。” 有副将开口,潘德飞和江赞也没有出声,静静地看着。 只见来人小心翼翼地:“可是来人自称是京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