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李霖的解释后,江景辰顿时感觉头大,忍不住脱口道:“以前是让我当秦州学正,是为推荐所用,现在让我当凤鸣府学授,除了推荐外,还要授教?” 李霖点了点头。 江景辰苦笑道:“江某何德何能,能以身作教,育人子弟。” 中贵人也对江景辰的谦虚笑道:“江大人,这是圣上对你的恩宠,既然圣上这样封赏你,那就是看好你的能力,还请江大人不要让圣上失望才是。毕竟江大人,之前与当今探花同台比斗,连番胜出,令天下人敬重啊。” 江景辰内心一叹,向着对方拱手道:“江某定不辱圣命。” 中贵人也冲着李霖拜道:“知州大人,时候不早了,我等休息片刻就要回去复命了。” 李霖连忙问道:“哦?中贵人不在秦州多住些时日吗?之前不是说,要多了解一下秦州的风土人情吗?” “不了,经过刚才与二位的接触,我已经熟知了,就这样回去禀报便可。” 江景辰连忙说道:“中贵人稍后,且来府衙外,江某人有些东西要送给贵人,还望将贵人能够不弃。” “哦?这只怕不妥吧,我等只是前来宣读生命,岂能有所取。” 江景辰解释说道:“大人误会了,江某心仪京城许久,只是因实力不济,不敢贸然进京谋求发展。这次中贵人从京城前来,对江某来说正是一件幸事,还望中贵人能够收下这些布卷,回去做身合适的衣物,到时候江某要是去了京城,在拜访中贵人的时候,也好询问中贵人这衣物的布料是否能在京城生存下去。” 炎朝之地,除了金银为交易货币外,就是布帛。 而在炎朝之地,尤其是在京城,但凡听过江景辰名字的人,有谁不知道江景辰在秦州经营着一家叫做雪韵阁的布行,每一次新出的布卷都风靡整个炎朝。甚至有传闻说,雪韵阁出的布永远都是供不应求,甚至有富贵人家,不惜以双倍的价格购置雪韵阁的布匹。 今日前来秦州,虽然路程远了一些,但所有人都知道,外出宣读圣旨,尤其是喜讯之事,那都是上等的美好差事。 不过,这种好差事,也要看运气。若是能遇到头脑好使的人,在宣读圣旨后,就会奉上一些银两财物。若是遇到十分抠门,或者是一毛不拔的家伙,只怕是要白跑一趟。 听着江景辰的邀请,李霖自然是明白江景辰的意思,连忙故作歉意道:“哎呀,你看我这慌里慌张的,也没给中贵人准备什么。还请中贵人先和江景辰稍等片刻,容李某人差人准备些粮物给中贵人送来。” 中贵人也做出一副无奈的神情,客气道:“好吧,那我就先在外面等着。李知州也不用太劳烦,随便备些吃的,够我们在路上裹腹便可。” “是是。” 李霖随口应道。 这边江景辰已经引着中贵人,走出李霖府衙,来到外面的马车边。 赶马车的人见到江景辰出来,连忙拱手道:“大人。” 江景辰点了点头道:“嗯,把里面的东西,给中贵人取来。” “是。” 话落,只见赶马车之人,立即将车中的两卷布匹取出来,双手奉给中贵人。 那中贵人见状顿时眉飞色舞,但表面上还是做出一副淡定的样子道:“江大人,你这真是太见外了。一卷布就好了,你还一下给了两卷,这让本贵人怎么好意思啊。” 江景辰故作无奈道:“中贵人不远千里迢迢给我报喜,这种大好之事,江某怎么能含糊。这些都是中贵人应该得的,而且江某已经送出手了,若是中贵人此刻拒绝,那可让江某如何是好啊。” 中贵人也顺势喜道:“好吧,看你这么勉为其难的样子,本贵人就收下了。不过你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