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本相忙碌,也没有机会去秦大人府中见识见识,这心里多少有些可惜啊。” 秦晖一愣,连忙拱手道:“相爷不用担心,秦某确实买了一些歌姬,但前些日子相爷繁忙,所以秦晖也不敢打扰。如今相爷得闲,秦晖这就回去让人把她们送来,好好地孝敬相爷。” “这些应该是秦大人的厚爱,那本相此举,岂不是有些夺人所爱了。” “相爷哪里话,能为相爷效力,让相爷看中,那都是秦谋的荣幸,秦谋激动还来不及呢,何谈夺爱一说。恳请相爷稍后,秦谋这就把人送来。” 这次沈愈不再说话,秦晖拱手退出房门后,乘坐马车径直返回自己府中,一番交代之后,依依不舍地将府中两名新买来的丫鬟,送至沈愈的府中。而秦晖的脸色由始至终就没有好看过,甚至带着一种愤愤的表情。 “沈愈你个老贼,早晚有一天,我要叫你好看。” 翌日,一艘货船由京城发出,径直一路而行,先过西京直奔秦州临县码头。 “这位公子,外面水面起风较冷,公子还是进船舱里休息吧,以免染了风寒。” 船只行驶一路,眼看就要到了码头,行船之人好心劝说道。 孔列微微一笑道:“无妨,这么大好气象之色,正好让本公子灵感心发,只想作诗一首。” 船员们听后,顿时来了兴趣:“看公子风度翩翩,没想到还是个诗人。” 孔列摇摆手中羽扇:“本公子乃当今炎朝探花,近日西行巡游,特会各州学子,以诗会友。不曾想乘坐此船,竟然遇到如此特殊天气,若不吟诗一首,只怕是有虚此行。” 话落只见孔列调整心态,开始慢慢酝酿。 “春色江岸一连天,月照临湖送流水;鸿雁齐飞扬帆起,乘风破浪会秦川。” 一首诗句,从孔列口中念出,立即让船上之人细品,当即爆发一阵拍手叫好声。行船的老板更是忍不住对孔列举手称赞:“不愧是当今探花,这一手妙词简直是字字如金,我要立即找人写下来。” 孔列看了一眼说道:“听这位老板的口音,像是秦州人士。” 王贵生连忙拱手道:“不瞒探花,鄙人正是秦州王贵生,一直行船运生意,没想到今日有幸拉得孔探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