渗透(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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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事委员同志,请注意自己身份的敏感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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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央委员同志,委员长认为地方对中央委员会的意见是可以在私下里发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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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利威尔这个死脑筋竟然肯研读中央文件,会议纪要了。埃尔文对老下属刮目相看。听说是欧若拉给他私下里偷偷做了次心理开导,效果竟然这么好?

难得,埃尔文笑的阳光开朗,他指着自己无比真诚的笑容——在一秒后收回。

“军事委员同志,政治家为政治目的而活。不为自己的所谓‘真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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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也不能把人肠子从正面的破口里扯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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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面?

就算城府深,埃尔文也是遏制不住的身体一激灵。原来欧若拉之前亲自提审肯尼,审老王时的恐吓不是嘴上说说的?

要不是服软及时,她真敢一言不合用猎奇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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委员长是克己的。她从不愿意顺着内心的真实想法做事。肯定是阿芙罗拉又把她拉轮回绝境里给她上了什么眼药。埃尔文耐不住,跳下马车决定帮帮她。走近时,一股旱厕的恶臭味扑面而来,委员长是不嫌脏,猜着人直肠末端还在一刀刀扎进去拔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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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委员长同志?!您在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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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欧若拉早已经失去了她的意识。被埃尔文的大手拍在肩上她才如梦初醒——犯人早被她折腾昏死过去已经有一阵了。比起问讯她的行为更近似于虐尸。

“小失误。没事。我有控制出血量,感染杀不死阿克曼。注射点葡萄糖就活了。你们注意点,可给他捆扎实了。必要的时候拿刀子扎穿他。只要不伤到大脑和脏器,不内部大出血,他死不了。”

欧若拉指挥着三位面无表情的卫兵收拾残局,准备把俘虏押回纳特堡从长审问。曾隶属于调查兵团的卫兵们并没有抬头征求原团长的意见,在得到委员长的命令后纷纷行动了起来。埃尔文的手更用力了些,能把普通小姑娘捏哭。显然不是在质问欧若拉是怎么NTR了他的兵,而是在问欧若拉为什么毫无征兆的残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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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委员长同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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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自己人。我也不是第一次从敌人那里审问军情了。他们见过的,不会乱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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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尔文不得不把双手都搭在欧若拉的肩头,然后一字一顿喊了她的名字。

“你在装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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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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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若拉不狡辩了。也没有哼哼唧唧。埃尔文于是放缓了语气。他也不是奔着责备欧若拉来的:

“阿芙罗拉又虐待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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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倒没有。只是看清了她,让我有点迷茫。”

欧若拉点了根雪里烟,眼里流出忧伤:

“先问你的问题。你觉得阿芙罗拉烧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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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的女朋友,要他评论她准备推给他做二房的姐妹。这个问题可不好答。埃尔文只能通过琢磨欧若拉的语气神态,来推测欧若拉想要什么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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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个问法,你对她有性冲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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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无此意。我不是随便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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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真的吗?你这样的男人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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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的。委员长同志,请不要对男性——也包括女性,有多余的偏见。我为我的判断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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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对了,我是随便的男人。”

欧若拉蹲了下去,动作十分不淑女,更像兵痞:

“始祖空间里,阿芙罗拉把我变回了男人。用男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