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甘共苦(2 / 3)

来是疼的厉害。估计问她她也说不上话来了。埃尔文坐到床边,帮欧若拉先尝了一口草药——

那够吧是真的苦,完了还特别烫。他用自己的提问把草药降到人能承受的适宜温度准备嘴对嘴喂给委员长,至于苦味……

那就只能他们同甘共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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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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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把趴床上咬枕头在的委员长抱起来。倒确实成功了,还没等他准备对委员长的小嘴不轨,委员长先动手为强,狠狠一口咬在了他的肩头——

简直是有一只巨人在撕咬他。憋在嘴里的草药开始只泄出去一点,第二时间想到委员长已经不会张嘴了,埃尔文只好把已经降到体温水平的草药吐掉,轻抚爱人的后排问她怎么回事。不问还好,本来只是肩膀像在被巨人啃,手放到人背上的时候,委员长意识到了他还有后背。于是一双冰凉的利爪又卡进了埃尔文宽厚的背肌中,还以为是小巨人要把他撕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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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若拉……”

被啃咬被撕扯,就算硬汉如埃尔文也不由得龇牙咧嘴。他还从未尝过如此这般骨头和骨头要碰撞在一起的痛苦。原来欧若拉在承受的痛苦是这般的刚猛,撕心裂肺吗?即便让自己分担了那么一部分,她的呜咽声依旧未听见一点分贝上的减弱。女性的生理弱势竟如此的可怖?连拿刀扎自己的时候眼都不眨一下的委员长,都完全无法与之抗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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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你很疼……嘶。但是你可不可以先忍一下,把药喝了——对了马飞,你的吗非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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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说吗非委员长也就一般使劲,说了委员长还更使劲了。不过用力方向是向下的。埃尔文低头一看,地上目力可及有四五个被撕碎的塑料包装……连化学药品都不起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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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你以前是否,也经历过。但现在好了!有我,与你!同受!”

委员长一个音节都发不出来。埃尔文分担着她的痛苦,但只要他狠狠的从身体内部使劲,说一句话也并不难。他的双臂把矮他30公分的娇小少女锢的死死的,他能得到缓解,兴许少女也能从他的力量中汲取到可以借用的支柱。剧痛中,连一秒钟的时光,都漫长到能重头阅尽自己的人生的这三十六年。反复看了不知道多少遍,埃尔文的精神都要超脱了——可他这才走几世?

在他到来前,欧若拉又独自承受了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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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被吸干了血昏厥过去后不知几世几年,一杯温茶浇在了他脸上——下意识他舔了舔嘴唇,满嘴全是生活的苦涩。睁开眼,他心爱又心疼的欧若拉斜靠着一只胳膊倒在床边,气若游丝。他一个激灵赶紧从床上跳起来,把床位归还给它的主人。自己则殷勤的要为她倒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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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走。不是痛经。经痛没这么痛。”

委员长连对茶水做嫌弃的表情的力气都米有了,一只眼睛闭着,另一只也耷拉,

“应该是哥哥终于鼓起勇气办了阿芙罗拉。阿芙罗拉把她的快乐建立在我的痛苦之上,哥哥在她身体里进去出来,她就以同步的节律,拿火钳捅我生孩子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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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这么简单一句陈述。埃尔文斜了眼自己肩上那深可见骨的伤口,顿时一点都不觉得痛了。

“伴君如伴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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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倒是会说漂亮话。要不是当时我已经没力气哭了,可能真要被你感动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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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感动的哭出来也来得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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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喜欢太直接的情绪表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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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情骂俏因为敲门声而短暂中断。原来是埃尔文嘱咐芙列娜熬的蜜汁炼好了。埃尔文亲自去门口接,芙列娜也没多问,送了货便站去一旁,自己不当电灯泡的同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