龌龊脏到自己的眼。可爱磕CP的尤弥尔却把现场的声音外放,折磨着阿芙罗拉的听觉神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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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欧斯不识好歹,根本不是个东西。你何必在他身上吊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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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怕他被别的女人迷住,米青虫上脑犯错误。我不需要他有多爱我——自从秩序之章改变了我的性别后,我和他在一起的时间甚至不超过48个小时,他那么容易就爱上我,我反而要质疑他的品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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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嘻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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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来都坦诚待人的欧若拉,在谈到感情问题时,嘴往往硬的像煮熟的鸭子。但和普通的熟鸭子不同,欧若拉并不仅是嘴硬,她是发自内心,情真意切的抗拒那种被称作“爱”的感情。好像爱情是罪大恶极,十恶不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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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若拉从不偏激。当她控制不住想要偏激的时候,她总会去寻求埃尔文的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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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她自控力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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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享受爱,所以她也爱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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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真博爱。哥哥,艾伦,埃尔文——甚至连历史名人都不放过。别人都是偶像草粉,她倒挺有意思,打的是粉草偶像的算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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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弥尔趴了下来,撑着半张脸似笑非笑。她们身后,奈欧斯突兀的闯了进来——他完全没有意识到房间里在播放着现场直播。尤弥尔坏心肠的,只外放给了阿芙罗拉一个人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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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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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欧斯也还是处男,哪里能见得妹妹和陌生日耳曼金发男子的肉搏情节?红着脸想夺门而去,却被阿芙罗拉的声音钉住,根本抬不动腿,只能把脸瞥去一旁来保住自己的清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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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事,解决了再走。”
阿芙罗拉还是闭着眼,也没有从沙发上起来,示意尤弥尔耳机分奈欧斯一对。奈欧斯立刻触电般的跳了起来手舞足蹈,双手抱着脑袋好像被钻头钻了一样,都快把耳朵压进颅骨里了,也丝毫不能阻止妹妹的撒娇声一道一道的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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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高兴听就长话短说。说完你就可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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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请您自爱!”
被女皇调校了几次,奈欧斯已经不敢再把欧若拉和阿芙罗拉分开称呼了,分开看待了。阿芙罗拉总会用极端的方法证明欧若拉和她就是同一个人——比如说拿刀划开自己胸膛,若无其事的盯着伤口血流不止的场面。然后再在欧若拉的身上如法炮制,让奈欧斯睁大眼睛好好看着欧若拉是不是和她是同样的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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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的爱人,我跟你有什么好自爱的——是讨厌我因为别的男人而兴奋不已吗?你可以证明你比他强,只要你比他强,我保证不会再让他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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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欧斯可没埃尔文那么有女人缘,那么会说好听的话,那么理解欧若拉的理想和她的内心。可他有一点,埃尔文是断然比不上的:那就是没有任何前提和条件的情况下,保护好妹妹的决心。
转身而去时始祖之力钉住了他的小腿不让他走。他向前要进入房间,阿芙罗拉便没有再阻止他。奈欧斯不知道怎么说话好听,一说起他感兴趣的什么欧文,马克思,恩格斯,考茨基,蒲鲁东,普列汉诺夫,阿芙罗拉便会咯咯咯的笑个不停——冷笑个不停。他现在唯一能确切的搞的很明白的,是阿芙罗拉对自己有感情,虽抗拒但又热切期盼着和他的亲密接触。
克服心中的杂念,靠的是奈欧斯的一腔热血。在走到阿芙罗拉身前后,他牙关一咬,拿脑门碰掉阿芙罗拉的三重冠,拥她入怀中但表现的好像要勒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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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痛苦可以不碰我。”
阿芙罗拉的身体比奈欧斯还要僵硬,奈欧斯勒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