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视掉任何效果的信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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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她的目的是什么?她和你一样,也想着报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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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特别的目的,只是想不痛苦的活着。活到觉得‘探索死后的世界’,比‘活着’更有价值的那天。至于仇恨,没齿难忘吧——这么一说我头疼了,还得阻止她乱来。我尚有理智存在,知道从群众分辨敌我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一不小心,就容易杀到自己人。但是,她已经到了不在乎‘自己人’的阶段了。她想过的轻松一点,所以她会选择最粗暴的方式,:杀得一片血茫芒大地真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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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血漂橹可不干净。腥臭,肮脏,蝇虫满天。”
埃尔文帮欧若拉擦眼角,认同她道:
“你表现出了你身为男子汉的责任意识。我并非不知道王都贵族会吃人。一些失踪的调查兵的下落,我不敢调查。但为了满足我个人对世界的好奇心,想着就算是要死,也得等知道世界真相后,才能死而无憾。在玛利亚之壁被破后,我有很认真的在壁外调查前考虑过:要不要在探索得知到所有关于巨人的真相后,带调查兵们从内部攻破罗塞和希娜之壁。但最终没有实施,我也从我的下属,我的同僚,我的前辈那里,汲取到了他们对人类的爱。我是因为他们的牺牲,接过他们手中的接力棒,才走到今天的,所以我有义务完成他们的心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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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的对……我的生命是他们给的,所以我生命的意义,至少在于传承他们的心愿……”
反复深呼吸数次,最终,把雪绒花带给她的情绪清扫干净。雪绒花是一个摆烂后的自己,没有什么执念与行动力,但她一无所有,所以乐意于看到别人也一无所有。战槌巨人家族想递三世乃至万世而为君,她才不会在乎身后的世界,只会盼着第一次世界大战再快一点,再猛烈一点,再持久一点。
雪绒花对世界的危害性来源于始祖尤弥尔。始祖尤弥尔也是个混乱中立的角色,对世界的兴亡没有责任感。雪绒花想看帝国主义相互攻伐,始祖尤弥尔也爱看她和雪绒花扯头发。在帕拉迪岛上建立socialism模范区用不上始祖之力,但是要把布尔什维克的意志推广向全世界,始祖之力是不可或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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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样你会听我的命令?
——我不会听你的命令。但我高兴的时候,也许会让你也高兴
——为什么你愿意协助她?
——因为是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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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被踢出始祖空间前,尤弥尔为她宽慰了雪绒花而向她道谢。她向尤弥尔提问,尤弥尔给了她两个回答。雪绒花和尤弥尔狐朋狗友同病相怜,她想运用尤弥尔的力量,必要不充分条件,是她首先得折腾明白雪绒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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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们取得了对马莱战争的胜利,军队开进马莱的首都,她是不会逃得。她会恭喜我取得胜利。”
欧若拉念念有词道:
“在我一开始的计划里,与马莱军事敌对是很次要的任务。我认为通过经济来打垮马莱更合适。但现在我着急用她,所以打败马莱的优先级很高。意味着,我们要把引导艾卡迪亚人对马莱的仇恨,作为教育宣传的重点。以培养出悍不畏死的战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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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变得不理智了。若拉,你强调过,人不能是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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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形势发生了变化。我以为我会拥有始祖巨人之力的。但实际上,始祖巨人之力有她自己的意志,我们必须按照群众史观,来重新考虑我们政权的性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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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开个中央委员会会议,做投票决议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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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尔文的问题甚至有点刻薄。欧若拉咬嘴唇咬了好一会儿,还抽空换了衣服:
“我觉得,不了吧。之前我说我的地位基础来源是始祖巨人,现在解释说什么始祖巨人不听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