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立了情人关系的话,你可以措辞不用那么小心翼翼。我有什么不好的你可以尽管说,就算我真的生气了,上个床完了也就忘了。女人都身体容易因为感性而生气,也很容易通过同样的操作哄好,就不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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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先从培养自信心开始。不要以千古完人要求自己,不要对自己的不完美斤斤计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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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虽然鼓不起来,也谈不上形状有多么完美……但我的黑丝美腿可是连骠骑将军肯尼队长都流鼻血肯定过的,举世无双的南波湾。不仅是好看,摸起来或者更进一步拿来亲密接触,想必都是极好用的……大叔,你还消受的起这福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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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让你失望的。”
如她的尖牙伤人一般,她的利嘴也有点本事。险些就让埃尔文不自信起:已经戎马半生的他,究竟有没有招架成年阿克曼的体力。
但也只是险些。从不久前相同的视角去看欧若拉认真求知的眼睛,埃尔文知道她一定是忘了,就在没几分钟前,他裤子都没脱,仅仅只是跟她搂搂抱抱毛手毛脚,就足以折腾到她把红色,从脚指头粉到了耳根,半天喘不上来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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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别于她的尖牙利嘴。在大叔的怀抱里她的手脚都规规矩矩的没有逾越,只是一会儿左脸贴他一会儿换右脸听他心跳。埃尔文不动由着她摸索,半天功夫,她把冰凉的小手塞到了他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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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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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的音节不约而同的从两人齿间泄出。埃尔文是因为腰软肉被冻着了,欧若拉则是在摸到他的腹肌时,来了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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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摸哥哥的胡茬时也是这种感觉,一股激流从头暖到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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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你哥打你了没?”
埃尔文差点一个踉跄摔倒。小姑娘是真的不解人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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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说我,但说不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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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不过就认输,他很有绅士风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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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可不是?他要能有你1/10会耍流氓,我今天也得给你腿打折了……别扎我!刺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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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刮胡子还是昨天早上的事。现在把下巴贴在女孩的颈上,鼻息再吹到她耳后,场面立刻就变得不容描写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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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手!我现在有很严肃的议题要和你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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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她是直接迷失掉的,而这次她挣脱了出来,用甚至可能会引人注意的高音,制止她自己的沦陷。这次她是真的不想要,她的嘴可以说谎,但是她的瞳孔是把一种埃尔文描述不出形态的光聚在一起的——散开时代表她没有认真,现在她很认真。不是在欲拒还迎。埃尔文遂罢手,听她有什么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