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届战士倒了血霉(2 / 4)

下来,说明她信任了你。”

埃尔文给他们都冲了茶水,

“若拉,我想问问你在马莱滞留的那段时间发生了什么事。需要利威尔回避一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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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好问的。公事上就是你想象的那个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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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看你兴致高,我也不敢问。但是你逼供肯尼熟稔的表现,我确实是很担心你。不管你是怎么看待你自己‘可以灵活切换普通人格与超人人格之间精神状态’的。在我们看来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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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神分裂?”

欧若拉把埃尔文顾忌重重不敢直言的词语脱口而出。看看埃尔文的同情再品品利威尔震惊中的同情,欧若拉扶额:

“没有那么夸张。我这本事不稀奇。就好像你们值班的时候打牌。这时候忽然来领导视察了,你觉得你们变脸快不快?领导走了你们会不会马上抱怨他们是艾斯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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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解释很奇妙,也很贴切。不过我们一般人都不能很好的认清自己。因为,我们从一开始就没怀疑过自己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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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领导你们,而不是反过来。因为我不受外相干扰的,拎得清主次矛盾。”

就算是粗犷如利威尔三指捏茶杯两沿,他也是一口一口的品茶的。欧若拉比利威尔还过分,她跟肯尼文明的费了太多口舌,拿起开水冲泡的茶水,就一饮而尽:

“别担心,不是马莱教我怎么从阿克曼那里百分百搞到情报的。实际上马莱一点也不知道我的计划,他们只是有点怀疑我一吃苦头长大的孩子,对他们的计划表演的那么热烈,不真实。他们也不知道从我这里能问出点什么来,所以试探了几下没什么事,他们也就不敢问了——真问出点什么来了,那始祖巨人他们还要不要夺还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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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怕没有你说的那么轻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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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问我细节。你不是真的变态所以你不会感兴趣的,我也不想回忆。但总之,我捱过来了,一句真话都没有说。以前我觉得我是个渣渣,平凡到不能再平凡的普通人。如果有人跟我说以后我要做领导搞什么‘Socialism’,我肯定会鄙夷的说‘我呸’。现在,我的的确确经受住了一位老布尔什维克所需要经受的入门考验。所以我可以骄傲的宣称:‘我配’。这就是自从回来以后,我情绪一直很高涨的原因。并且,我会一直高兴到我遭遇下一个大挫折前。”

把杯子往埃尔文那里一推,现在欧若拉趾高气扬,认为自己有资格使唤埃尔文给他倒水。

“还有什么别的细枝末节的问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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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难受吗?”

埃尔文和利威尔异口同声的问道。只是埃尔文关心的是欧若拉的心理卫生,有照顾过女□□经验的利威尔,想起的是欧若拉的生理卫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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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难受。收到未来的我来信时我坚定信念做好了准备。我们的事业是要粉碎当权者的利益特权乃至生命,必然招来他们疯狂到不死不休的反扑。我们的很多同志都将经历我的经历……不是我一人扛下所有。至于利威尔的问题……你在问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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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殊时期的话。我是说,你腹部不会痛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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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你说经痛啊。是有些。但我嘛,你也知道,刀插在手上都平静的下来。我现在在状态,高兴的很。这种程度的干扰,直接就能无视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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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鱼眼洁癖大叔沉默是金,片刻,他主动给欧若拉的杯子斟满,推了过去:

“多喝开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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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实用的建议。但出于同样实用的角度考虑,我不建议你在女性生理期时说这句话。否则,你很容易单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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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直男直女推杯换盏,埃尔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