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和床下,简直是两个人。 床上像是凶猛的野兽,能把她拆吃入腹,床下就温良恭俭让,好像是她最听话的奴才,可以随她打骂搓弄欺辱。 其实根本就是把兽性隐藏在那格外能唬人的皮囊下,装得人模狗样而已。 仿佛要印证她的想法似的,凌寒温温柔柔道: “这么好的衣服,若是就这么扔了,未免浪费可惜。公主不想让宫人清洗,那就交给奴才,等奴才洗好了再给您送回来。” 他抱着衣服站在那儿,就像个三从四德的贤妻良母。 魏思音不可思议道,“你还会洗衣服?” 凌寒微微一笑,俯首望向坐在床上扶着腰的她,“为了公主,无论是洗衣做饭,还是杀人放火,奴才都在所不辞。” 魏思音愣了片刻,忽然脸红起来。 她不会承认,她内心其实很感动。 旁若无人地挪开脸,嘴巴还要不饶人,“哼,你有这觉悟就对了,能跟着本公主的男人,必须要贤良一些,能上得了厅堂下得了厨房,这样才配得上我。” 凌寒看她扬着下巴神情傲娇,莫名就想到了宫里养的波斯猫,被人抚摸时明明很享受,却也要眯起眼睛扬着头,故作高傲冷漠。 他的公主殿下,真是可爱死了。 要不是还有事等着他去做,他真想留下来,再狠狠欺负她一次。 “公主说得对,但奴才不只是能上厅堂下厨房。为了您,奴才上得了凤床,也下得了战场。” 他弯下腰,贴在魏思音耳边意味深长说完这句,便转身离去。 只留下魏思音愣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恨恨地把软枕扔在地上。 这男人果然就不能惯着,在她面前是越来越嚣张了,动不动就对她耍流氓! 可是她那怀春少女般大好的心情,又是怎么回事? …… 下午,明镜司的人把福安寿宴的宾客名单送到舒云宫。 魏思音正在仔细看着,绿漪快步走过来,在她耳边低声说: “公主,柳夫人联合了几名世家夫人进宫来,闹着要把柳小姐带回柳府。” 她微眯起眼,嘴角勾起冷笑: “柳家这是坐不住了。” 他们之所以这般狠心,想直接弄死柳青,就是怕她说出家族的秘密。 可如今事态完全没有脱出她们掌控,柳青不仅没死,还被接到宫中疗伤,由医术最高明的太医给她疗伤。 魏思音故意让人放出假消息,柳家人并不知道柳青已经清醒,而是以为柳青刚有清醒的迹象,想在她真的醒来前捂住她的嘴。 但他们没胆量,亦或没那个本事在层层防护下的太医院动手暗杀柳青,所以只能找借口把柳青带回去。 柳家人本可以用些更迂回温和的手段,而不是由柳夫人带头来闹。 他们做出这样的选择,这便说明在她看不到时,他们已经下决心投靠了福安,把手中筹码都押在了福安身上,自以为有了依仗和生路,这才敢明着得罪皇室。 “那几个世家夫人闹得很凶,兴庆宫的白姑姑去了,传了太后娘娘的懿旨,都没把她们挡回去。如今柳夫人就带头跪在太医院门口,嘴里喊着什么她是三品诰命夫人,夫家为朝廷立过功,请您放过她无辜的女儿。” 绿漪越说越愤怒,气恼道: “若是不知道真相的人,听到她声泪俱下地哀求,一定会以为真是公主您做得太过分,连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世家女都不放过。可真正不放过柳家小姐的哪里是您,而是她们柳家人自己!” 她真是不明白,为何柳夫人
第229章 上得了凤床下得了战场的才是好督公(2 / 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