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松开了口。
一回头他俩已上岸并停下,顾霆翻身下马撸下了她。
余心如像羊毛一样被薅下,踉踉跄跄。
连续两天的愤怒直冲男人的天灵盖,顾霆一把扼住了她的喉咙,冷冽地说:
“守身如玉就算了,还要以死守节?他配吗?嗯?我偏不让你死!我是你丈夫,别说看你身子,就算即刻要了你,也是理所当然! 若再敢自尽,我有一千种方法让你的心上人生不如死! ”
余心如见磁场越来越弱,正午的那一秒马上就要过了,她急到崩溃,大力推搡顾霆,想继续冲进河里。
顾霆斥骂一声:“冥顽不灵!”
而后捞起余心如扛上肩,走向马车,轻轻扔进车厢,然后俯身欺压上去。
“回府!”
马车遂疾驰起来,顾霆一只手把她双手扣在头顶,一只手捏住她的脸颊,余心如的嘴被捏的嘟成一个o字,知道良机已失,再难回家,心底愤恨地瞪着顾霆。
“不服?不服就对了!强者做事不需要别人服,只管自己目的达成,心满意足即可,别人算个什么东西,卑微如蝼蚁,低到尘埃里,她们服不服的对我有何影响? ”
“呸!”
由于嘴被捏着,余心如只能对这个骄傲无比的男人吐了一口毫无杀伤力的空气唾沫,就当听个响儿。
顾霆被她滑稽的模样逗笑,松开了一点力道,吻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