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帝师啊! 是一品大官吧?怪不得家里这么气派,帝师的老婆救了我,一会儿是不是得去道个谢啊,我是魂穿吗?好想照照镜子啊。”
思及此,余心如敛了敛心神道:“劳驾姑娘,可否递面镜子给我一用。”
秋月仿若洞察人心似的一边转身去梳妆台拿出铜镜递予余心如,一边坦然笑答:“姑娘且放心,容貌不曾有毁。”
余心如刚照上镜子,映入眼帘的绝色美人直接让她在心里倒吸一口凉气,脸上还是不争气的暴露了一丝震惊,引的秋月心生疑惑。
这般美貌也着实怨不得余心如这种见惯现代女明星的人都惊叹,实在是比一般的女明星都明艳上几分,可称为女明星中的翘楚了,古典大气又精致的五官,看着就是大女主的模样,配上灵动的眉眼,小翘鼻,清晰的下颌线,真的让人见之忘俗,倾心不已,虽说余心如在现代的校园里也算个系花级别的小美人了,但现在的容貌可比余心如之前那副学生妹打扮好看多了。
余心如看了好一会儿才放下镜子递给秋月,礼貌问道:“可以开饭了吗?有点饿了。”
秋月依旧配着得体的笑,微躬身答:“是!”遂后退两步再转身出去朝小丫鬟们吩咐了一句“传膳!”
不多时,膳食就到了,随着膳食进来的还有另外三个看着十五六的大丫鬟,纷纷过来单膝下跪行礼。
“奴婢春雨、奴婢夏蝉、奴婢冬雪,见过姑娘!”
余心如看了直接吓一跳,愣了一秒才赶紧起身去搀她们,当时感觉有点受宠若惊,活了二十五年第一次被这么多人单膝下跪行礼。
“不必多礼,不必多礼,大家随意自然一点才舒服。”
余心如挨个搀起她们,和她们搭话。
“你叫春雨?”
“你是夏蝉?”
“你是冬雪?”
“加上站着的秋月,你们四个刚好凑齐了春夏秋冬呢。很有诗意,很浪漫,而且末尾那个字也恰好是能代表那个季节的景,起名之人真有巧思。”
春雨、夏蝉、冬雪三人忙垂首道:“谢姑娘夸赞。”
余心如轻拍了拍冬雪的手:“坐下一起吃吧,一会菜凉了。”
春雨、夏蝉、冬雪面面相觑,皆道:“奴婢不敢!”
最终还是春雨站出来扶了余心如坐下,温柔回话:
“姑娘说笑了,太傅府里尊卑有序,您是老夫人救回来的客人,奴婢们岂有与姑娘同桌用膳的道理,便是姑娘面慈心善,奴婢们也不敢造次,姑娘且安心坐下,奴婢们在一旁添酒布菜即可。”
余心如见春雨把话说的滴水不漏让人难以往下劝,心里也知这些古人规矩多,人人平等这一套在这里属于另类,只得顺了她心意,开始安分吃起饭来。
饭闭,另有四个小丫鬟,端着漱口水、痰盂、茶、还有一盆浸了花瓣冒着香气的水以及两方丝帕,垂首,依次鱼贯而入。
余心如见那些托盘举的跟眉眼一样高,不禁让她想起“举案齐眉”这个词语,忽然就觉得这词语也算不上夫妻感情好了,倒像是奴婢伺候主子,好好的夫妻,过成主仆,还要被夸成感情好。这让余心如这个受过现代研究生教育的女高知难以忍受,甚至感到压抑。
春雨眼见这位美人在看到盥洗用品时那本来因吃饱喝足的愉快笑容就像僵在了脸上似的开始一寸寸淡化,也不知是哪里侍奉的不妥,却也只好压住疑惑,在心里慢慢思忖。手上便开始和夏蝉一左一右的挽起余心如的袖子,秋月冬雪上前接过了漱口水和茶,分侍左右。
余心如下一刻就见那个十一二岁的小丫鬟直接双膝跪在了地上,把水盆举过了头顶,稳稳当当,装着丝帕的托盘也被另一个小丫鬟跪着举过头顶。
余心如还是忍不住带着疑惑看了一眼春雨,但对方并没有什么答复。
余心如最终不忍两个小女孩跪太久,便快速净完了手又自己拿丝帕擦干,然后轻扶了一下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