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搞不清这人什么情况,竟敢如此发号施令,可眼见自家两位大人都拱手领命,这时也只得躬身领命了。 “对了,那个许二虎现在何处?”董光插嘴问。 楚宁道:“就在县城里,我让人一直盯着,听说此人武艺出众,可惜我衙门里无人拿得下他。” 范畴冷冷一笑,他当然知道楚宁话里的意思,可事情要让人家做,自己也不能全然不管吧! 想了想,只听他缓缓开口道:“这许二虎嘛,楚大人就不必管了,交给我来办。” “是是是。” 楚宁满心欢喜的应声,看来这范畴人还是不错地。 总没有全让自己来背锅。 如今商议已定,接下来的事就可以开干了。 …… …… 黄府。 “啪~~~” 伴随清脆一声响,黄天霸将手中茶盏狠狠摔落,茶盏落地,瓷片连同茶水四散飞溅。 “许二虎,这个混账东西,真是让我丢尽了脸面!!!” “还有这雷长硕,烂泥扶不上墙的狗东西。” 黄天霸气得满脸通红,在屋子里来回踱步。 这是一间密室,除去气急的黄天霸,还有三人分别落座。 依次是青山县城第一大棉布商田友明,第一大药铺商王志福。 还有一个头戴方巾,留着两撇八字胡的文士,此人与黄天霸年岁相当,乃是青山县第一大乡绅文源。 只见这时,文源摇了摇折扇,恭敬道:“黄老爷,还请息怒。” “息怒?”黄天霸顿住了脚步,目光落向文源道:“公台,你说,这让我如何息怒。” 说着,黄天霸重重吐出一口气:“今日本是我打压姓楚的好日子,可这许二虎这一次怎就会犯这样的错误。” 文源也曾是科举落第的士子,因而颇受黄天霸尊重。 只见文源略略一顿,还是将心中的话托盘而出:“今日黄老爷实属有些轻率了,与这姓楚的对簿公堂本就是忌讳。” “诶!是啊!”黄天霸听了,神情隐隐一滞,可旋即又不以为意道:“真是没想到,这姓魏的竟然当真就有朝廷颁发的敕牒文书,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当初许二虎带回了确切消息,庆州府衙门已经彻查过,朝廷委派的新任县尉乃是陈标,根本不是叫啥魏满的。 这是千真万确的事,怎么突然就变了。 “黄老爷……”听闻此话,棉布商田友明成似乎想到什么,开口道:“这文书有没有可能是伪造的?” 什么?伪造文书? 黄天霸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可很快,他便微微颔首,倒也真有这个可能性。 不过,这胆子也未免太大了吧! 倘若真是伪造敕牒文书,那简直就是无法无天了。 “我看也有这个可能。”王志福接言道,“这狗日的新县令做事一向毫无章程,自从他敢擒拿沈爷,我便已看出,这狗日的就是个疯子。” “是啊!”田友明点头表示同意:“沈爷再怎么说也是咱们青山县响当当的人物,这些年即便是刺史大人也得卖三分面子,可这姓楚的,就是个愣头青,始终想要打压瞧不上我等。还有那狗日的胡县丞,我看啊,这龟孙肯定已经反了水。” “诸位,眼下不是讨论胡县丞会不会反水的事,而是这姓楚的即将要剿匪的事。” 文源一席话,又将话题拉了回来。 黄天霸道:“依公台之见,眼下我该当如何?” 文源摸了摸八字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