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听见男人凉凉的声音传来,“就算你现在吐血也不行,自己的身体自己都不爱惜,别人凭什么在意?”
宋晚秋:……
宋晚秋:…………
她顿住的手慢慢收回来,腰板挺得笔直,面无表情,目不斜视,在院子里溜起圈圈。
像一只傲娇矜贵的孔雀,又透着一股慵懒的劲儿。
徐随舟担心刺激到她,只瞥一眼,很是熟练地收拾起碗筷,背影心酸地蹲在院子里洗刷。
宁城逐渐被黑暗笼罩,皎洁的月色透过云层洒落在城内,白日里黝黑的胡同,夜晚中却有种无处藏匿的错觉。
雄鸡报晓,晨光熹微。
沉寂一夜的宁城从睡梦中苏醒,袅袅炊烟随着说话吆喝声飘起,为宁城添一份别样的烟火气。
如同昨日,宋晚秋醒来时,徐随舟已经不在家了。
她这具身体是真的弱,昨天的走路量,小腿竟一阵酸痛,宋晚秋捏了捏眉心,照这么下去,她就算不会累死也会病死。
身体弱等于抵抗力差,对传染病完全是敞开大门。
简单吃完早餐,她把躺椅移到通风的位置,懒洋洋地窝了上去,闭着眼睛放空自己。
然而没过多久,她就被外边的嘈杂声吵得不耐烦地皱起眉头,隐隐还有何嫂子无助凄凉的哭声。
难道何木根还没找到?宋晚秋皱了皱眉头,回忆某人昨天拿给她看的纸张,凌乱得她记不太清楚。
宋晚秋到屋子里翻出一个本子和笔,按记忆在纸上写写画画,至于记不清的,凭直觉东一撇西一捺,最后画出来的也不知道像不像,总之看起来跟记忆中大差不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