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不是我的所求，谁愿意以这种方式活着啊，人不人鬼不鬼，还要四处给人当炮灰”

等了几秒都没再听见他的声音，周珂打算放弃了又听见他冰冷的声线响起

系统：【周珂，你应该学会把握机会，难道你真的甘心就这么消失吗】

哼，周珂嘲讽道：“不是我应该把握，是你害怕我不按你的套路走引来了时空清理局，让你跟着我一起被绞杀吧，宿主违规，时空清理局也能清理宿主所带的系统，那可不就是你嘛”

系统：【周珂，宿主与系统每段出行都会在主脑留下行轨迹，系统有权上诉，经判定，若宿主确实存在失控行为，将自动解绑】

周珂：“？”

系统：【也就是说，在时空清理局来之前，也许我可以先申请上诉】

什么意思，意思是他狗系统有人保护，她这种死人没人管是吧，周珂气的内心在原地暴走

系统：【周珂，沈砚清正在等待你回话，请继续完成任务】

周珂忍着翻白眼的心情，她得先冷静冷静

原本要是那样死了也就死了，至少是不经意没有任何知觉的死去，可她现在还有，她还觉得自己是活生生的人

人的本能是求生，她对死亡怎么能没有恐惧

而且刚才系统问她，难道自己真的甘心就这么消失吗

活了25年，有一段人生的空白，她真的很想重新填补上去

周珂撇开这些乱七八糟的杂念，抬眼对上沈砚清询问着脑海里的系统：“系统，他刚才说了什么”

系统：【他问你三番四次戏弄他就这么好玩吗】

戏弄，周珂无奈摇头，这让她怎么回，那林月迟年轻的时候仗着几分喜爱就折腾人的事她怎么知道是什么心理，不过喜欢至少是真的，并不像他说的全是戏弄

周珂：“我没有在戏弄你，我也不相信你看不出我喜欢你”

沈砚清神情错愕

周珂：“怎么，难道你不信？”

片刻，他眼神里充满了探究，而后紧握着拳头低声道：“够了，别再拿我当你消遣的玩物”

玩物？周珂感觉她两现在身处不同频道，只好求助系统问道：“系统，沈砚清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他和林月迟是有什么过节吗”

系统：【嗯，应该算】

系统翻出原著中一段剧情来，正是林月迟心高气傲的那几年

那时沈砚清还未去历劫，他们带着几个太清山的弟子下山去除妖祟，其中有一只道行颇深的狐妖，林月迟被她暗算又听信狐妖的挑拨，以为沈砚清与这狐妖有过一腿便在众人面前放话他沈砚清算个什么东西，不过就是个消遣的玩伴

狐妖挑拨的言语只有她一人听得见，可林月迟放出去的话却是大家都听见了，包括沈砚清本人

周珂无奈扶额往下看去，此事最后居然不了了之

谁也没解释，谁也没再提起，至于那只狐妖最后还是被林月迟斩与剑下，一身皮毛被她扒了做成了狐裘

周珂：“以前的事，我该和你道歉”

听到这沈砚清的脸色依然没有好转，从傍晚听到弟子议论她携带包裹离家出走，再遇上自己后一副急匆匆离去的样子让他一整晚都心神不宁，更是不知自己为何要守在这院前，也许是担心她再度无缘消失

周珂听见了一声叹息

沈砚清道：“你知道我今日在三生石等了你一天吗”

周珂这才想起这是他今天第二次问了：“沈仙君，你在这等我就是为了说这个？”周珂停了停，觉得还是有必要再解释一次，说道：我记得我和你说过了，我今日并没有约你”

沈砚清：“你昨夜刚说，今日就不认？”

我说了吗？周珂扭头就问系统：“我什么时候说的”

系统：【是说了，不过没具体到那天，当时你说的原话是“也许明天、后天、大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