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给我?”
那天之后她去买了套新的还给他,狱寺隼人还以为这件校服是被南宫祈给扔了。
没想到这校服没被丢掉,还被她保留着。
“你想听真话还是假话?”南宫祈弯唇笑,有些恶趣味。
闻言,狱寺隼人冲她挑眉,眼神传递着“你觉得呢”的意思。
“假话呢就是我准备拿你衣服去拍卖。你知道学校里好多女生喜欢你的吧,我觉得应该能小赚一笔。”
狱寺隼人:“……”
南宫祈走进去室内拐了个弯,拿出两盒温牛奶。
递了一盒给随后跟进来的狱寺隼人。
“你不信?”南宫祈故作高深,停顿下来,一口气喝了半盒牛奶。
“嗯……那就是你校服下摆的骷髅头画得还挺好看的,我就收起来没还给你了。”
狱寺隼人无语,眼神表示你胡说八道能不能先打个草稿。
之前他们几个人传纸条还有做功课的时候都看过南宫祈的涂鸦画作。
画风多变,笔下的东西都活灵活现。
就一个简单的骷髅头而已,她自己都可以随手画在衣服上。
仅仅因为这样就把他校服截下来留着,这个理由怎么看怎么蹩脚。
一件校服罢了,穿过后洗干净再还回去便是。
特地从学校再买一套新的还给他就算了,旧的这件怎么还留着?
不得不说,这乍一看很难不让人产生一些遐想的空间。
难道说,是因为这件衣服是他的?所以南宫祈才……
发散思维的狱寺隼人又想起来当初她信誓旦旦说要攻略山本武,让他对自己好感度倍增的情景。
一下子他脸上的表情就变得无比精彩。
南宫祈坐在地毯上继续喝着剩下的牛奶,一脸满足。
一抬头,看到狱寺隼人的眼神非常玄妙。
不是他要问的吗?她都诚心诚意回答了,怎么还这样看着她。
人与人之间能不能多点信任了。
“好了我说实话。”
南宫祈做了个投篮的动作,将空牛奶盒精准掷入一旁的垃圾桶。
“那校服上次染了点血迹,虽然洗干净了但也不好还你。因为不知道你会不会介意这个,所以我就买了套新的。”
她冲着狱寺隼人无奈地摊手耸肩,使得这话的真诚度打了折扣。
狱寺隼人在松了口气的同时又觉得有些莫名其妙,感觉胸口似乎拥着什么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他抱臂俯视着南宫祈,故作镇定的冷笑一声。
“你这冒失又大大咧咧的性格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会把校服弄脏不是正常操作吗?我早有预料。”
什么人这是?长了张嘴怎么就不能好好说话?
南宫祈挺直腰杆,不解且有些担忧地看着他:“隼人,不会好好说话是病,得治。”
狱寺隼人:“?!”
他的思绪有些混乱,因莫名情绪干扰得有些口不择言。
“就这点事还能让你不好意思把校服还给我?怕不是另有企图。把你那点心思坦白说出来,我也不会看不起你。”
南宫祈:“?”
南宫祈瞪大了眼,听到他的话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芜湖,她这该死的温柔真是要不得。
微笑脸.JPG
当天她把狱寺隼人的校服穿走之后,就想着得洗干净再还回去。
下水洗之前她还仔细检查了下,发现袖口和下摆处有些磨损破旧的痕迹。
大概跟他三不五时的用那些炸弹硝烟脱不了干系。
所以说不要玩火不要玩火,怎么就不听呢?
好孩子千万不要学哟。:)
后来上学时南宫祈又忘了把洗干净的校服带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