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标不罢休，可她挑战的是人类的极限。

这几乎不可能。

林轻磬早年间也猛，于是和文滢滢硬碰硬过，最后两人都一头灰。

顾清可感觉到自己的声音几乎不是她的了:“我尽量阻止她伸向夏殷。”

林轻磬摇摇头，“她是什么性子我最了解，就按咱俩刚才谈的她还不知道听见了多少呢，早晚的事。”

她和文滢滢对上，早晚的事。

窗外晴空万里，房子内却是一片死寂，沉重的话题没一个人敢活跃，她们谈的是很多人的性命。

午饭林申回来了。

多人围在一起吃饭，大多是林申和林轻磬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几句关心、聊聊商业。

好像再亲密的人也打不赢岁月。

最后走的时候，林申回头看着姐姐:“真的下午就走吗？不在家里玩几天？”

林轻磬笑笑:“不啦。”

下午三点二十三分，载有林轻磬和夏殷的车子启航回京都。

林青澹给夏殷发了条消息:【十一的时候我去那边找你玩。】

:【好。】

林轻磬手机上传来一条短信，她瞥了一眼，并没有备注，且像是一个全新的号

——【恐怕不会再见了。】

上次她发短信是几几年来着，林轻磬想，忘了，大概真的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