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道理，我无话可说，自愿配合调查。”

“只是，在这之前我要给我妈打一个电话。”

“可以，没问题。”

周朝阳说道。

萧厉拨号给杨秀月打了个电话，说自己要去外地给一个富商治病，需要一段时间才能回来，对此杨秀月也没有怀疑，毕竟现在萧厉在北海市的名声可是要比赵觉民和屠清白都要好，其他地区人想要找萧厉治病也没什么稀奇的。

回到警局。

周朝阳准备了一下，然后给上面汇报了一下现场的情况，然后就是去负责处理一下老张等队友牺牲的后续事宜，忙得不可开交。

“萧厉，那两件事，真的是你做的吗？”

屠紫凝问道。

她内心中也是非常的不情愿，但国法难容，如果萧厉真的是两起命案的凶手，该怎么办还是免不了的。

她很想从萧厉的口里听到否认的话。

“你觉得呢？”

萧厉反问道。

“我觉得你不会作出这样的事来。”

屠紫凝说道。

“那如果是我呢？”

萧厉说道。

“我很不希望是你，也不希望对你定罪，但如果真的是你做的，国法难容，我是一定要把你送上法庭接受法律的审判。”

屠紫凝转过头去，眼圈微红。

“那你觉得，那些人该不该死。”

萧厉问道。

屠紫凝一怔。

“就说高清吧，你有没有调查过他都做了什么事情，欺男霸女，才高中，睡了人家不负责任，怀了孩子硬是能逼死，那一天更是带人绑架，之后会发生什么你应该能想的出来。”

“那些不干人事的混混呢，他们做的恶事只多不少，死有余辜。”

萧厉说道。

“再说大爱山庄的那些人，且不说他们在北海市是什么样子，自从来到北海市又做了什么，做生意没问题，扩张也没问题，毕竟商场如战场，每天都有新兴产业升起，也有夕阳产业落寞，但他们手段何其下作。”

“可是，他们再恶，也有法律来制裁，其他人没有执法权，若都是像你这样率性而为，那岂不是强者就能欺凌弱者，一切都乱套了。”

屠紫凝说道。

萧厉沉默了，片刻后说道：“你说得对。”

“所以，那些人命都是你的所为？”

屠紫凝问道。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若是我想要走，没人能拦得住我的。”

萧厉说道。

“但你不会走，也不能走。”

屠紫凝说道。

“现在而言，我们并没有足够的证据去确定是你做的，现场的证据微乎其微，连尸体的痕迹都找不到，我之所以抓你，便是发现了你是如何处理那些杀手的手段。”

屠紫凝说道：“所以，如果真的不是你做的，你可以说，我现在再问你一次，到底是不是你做的。”

不等萧厉说话，一道中气十足的声音突然响起：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