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国瑞深吸了一口气,并没有过于激动。 而远在金陵城,端坐在回春堂的一名老者却是打了个喷嚏,自言自语的说道:“难不成是飞跃那小子出了什么意外。” 说完,他接着在面前的白纸上写着字。 其上面的内容,赫然就是将名下弟子张飞跃逐出师门, 在周兴朝找他的时候,他根本就不打算掺和这趟浑水,但又不愿正面拒绝周兴朝,他深知周兴朝报复心很强,若是不遂了他的愿肯定会有麻烦,索性就打发张飞跃一同前去,但清楚张飞跃性格的他又怕得罪大明山庄,给自己添麻烦,就做好了这一份准备。 算是留一条后路,一旦出事,就将这条消息传出去,反正跟自己没有半毛钱关系。 不知道自己早就已经被师父卖掉了的张飞跃此时颤颤巍巍,与朱国瑞的目光对视之后,后者的眼睛似乎能将自己给看穿。 自知把戏被拆穿的他灰溜溜的坐了回去。 周兴朝冷声质问道:“怎么回事,你最好给我说清楚。” “这...” 张飞跃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他的确是跟着张正平学了不少的东西,但都是一些皮毛,而且很多东西就连张正平都没有研究明白更何况他,在拜入张正平门下后张飞跃彻底的放飞自我,恢复了以往的本性,每天花天酒地与女人作伴,即使学了点东西也早就忘得一干二净了。 但为了财富和女人,他还是愿意放手一试,没准在他之前就有人能够将朱国瑞的病给治好,或者说他浑水摸鱼,也许能够说中一两点,这样的话也能蒙到周兴朝,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 谁知他是偷鸡不成蚀把米,这下子可完了,以周兴朝的性子最后肯定饶不了他。 “你不是说朱老太爷的病你一清二楚么,你不是说朱老太爷的病对你来说小菜一碟吗?妈的,敢骗我,这世上敢骗我周兴朝的人还没出生呢。” “你给我等着,待回去的时候我再跟你算账。” 周兴朝冷冷的说道。 现在他虽然很是恼怒,想要收拾张飞跃,但他也清楚这里毕竟是大明山庄,是朱国瑞的地盘,不能任性胡来,只能强行忍耐。 “周家。” 坐在主位的朱国瑞点了一下名字。 周兴朝顿时如琢针毡,连忙站起身:“朱老太爷,您听我解释,我本也是好意,想着如果能帮到朱老太爷乃是我周家的荣幸,即便医术不精,也算是尽了心意,谁料想这个狗东西狗胆包天,竟然敢胡说八道想要瞒天过海...” “好了,我不想听你的解释,你放心,我不会迁怒于你,只是,以后大明山庄将不对周家展开,你可以现在离开,也可以休息一晚再走,现在,你还是我大明山庄的客人。” 朱国瑞缓缓说道。 闻言周兴朝瘫坐在地上,心中升起熊熊怒火,一双眼睛露出杀人的目光,死死的盯着张飞跃。 而张飞跃连忙低下头,不看跟任何人对视,心中盘算着趁周兴朝不注意的时候赶紧走,想来回到了师父那里,总能得到庇护。 若是让他知道张正平已经连夜写好了与他解除师徒关系的声明,而且这次大明山庄之行就是被张正平当挡箭牌给坑了又会是怎样的表情。 “除却周家,诸位,虽然你们这一行并没有医治我的办法,但也算是尽了一番心意,大明山庄铭记在心,稍后我便会遣人带你们去大明宝库,看上什么东西尽可挑选,来年我大明山庄的大门依旧向你们敞开。” 朱国瑞起身说道。 众人连忙跟着起身,拱手示意。 突然,朱国瑞神色一凛,眉头紧皱,嘴角流出一道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