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头失控的野兽一般。 “够了!你这是什么态度?我就是给你戴绿帽子了怎么了?” “刚才的话你也都听到了吧,我跟你在一起就是因为卢哥喜欢,不然我能跟你在一起?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好好地当自己的工具人不就行了那么多事干嘛?” “不过既然你现在都已经知道了,那就分手吧,也省的老娘还要在那个病秧子面前装样子。” 陈菲不耐的说道,脸上的羞愧和慌张已然烟消云散。 一个舔狗,竟然敢跟她大吼大叫的,真是拎不清自己几斤几两。 病秧子... 萧厉被气得呼吸急促,脸涨得通红,他自小就没见过父亲,是母亲将他抚养长大,含辛茹苦的供他读完大学,这恩情比天都高,别的他都能忍,唯独母亲是底线。 “你真该死!” “把我存在你那的钱还给我!” “什么钱?那是你给我的那就是我的,早就花了,跟了你四年就花了你这点钱还斤斤计较,真是个废物。” 陈菲不屑道。 “好了好了。” 卢雄飞不耐的摆了摆手,慢悠悠取过来衣服,拿出一叠钱扔在地上:“真特么扫兴,老子正爽着呢,想要钱是吧?诺,这是一万块钱,你就站在这就别动,看着我爽完这些钱就是你的了。” “去你妈的!” 萧厉忍无可忍,抄起一个玻璃杯砸在卢雄飞的脸上。 砰! 卢雄飞脑门上渗出鲜血。 “你特么敢打我?妈的,给脸不要脸是吧,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 卢雄飞大怒,他什么时候吃过这种亏,但他还真的有点发憷,毕竟萧厉个子比他要高一头,而且很壮硕。 砰! 陈菲拿起暖水壶砸在了萧厉的脑袋上。 “你!” 萧厉软软的倒在了地上,瞪大了眼睛,一脸的不敢相信,这个女人竟然会这么狠心。 古话说得好,青竹蛇儿口,黄蜂尾上针,两者皆不毒,最毒妇人心。 女人狠起来,当真是可怕至极。 “干得好,妈的,一个废物竟然敢打老子,我弄死你!” 卢雄飞抓住机会,一拳一脚的在萧厉的身上招呼,丝毫不留情。 不一会儿萧厉就彻底失去了还手的能力,脸上更是鲜血直流,只感觉天旋地转,急血攻心之下眼一翻昏死了过去。 “这就昏过去了?真特么没劲,走了走了,晦气!” 卢雄飞一脸嫌弃,踹了一脚萧厉而后往外走去。 陈菲穿好衣服忙跟了出去。 没有人注意到,就在此时一缕血丝像是被什么东西吸引一般涌入了萧厉胸口的吊坠上面。 昏死之际,萧厉只感觉时间仿佛停止下来,脑海里响起了一道轻灵的声音: “本座乃药帝,一生游历天下,掌管四方,万夫所不能敌,消亡之际留一缕神石于吊坠当中等待有缘之人。” “千年弹指消逝,终于等到你了,那便将全部传承交付与你,为我药帝传人。” “只盼你在获得无与伦比的力量之后不要迷失本心,守住正道一念,利用自身所学济世天下,造福众生,然似辱你这等大奸大恶之徒无须留情,随心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