裤子,别光屁股。”,一边抓起岸边的衣服,飞身越过白水潭,将水中的萧缨捞起来,落在对面岸上,紧接着又一个凌空,钻进旁边林中。
萧缨站刚稳脚,衣服都顾不上穿,扑上来就打秦復。
秦復制住他,劝道:“你害我臭名昭著,我只是踹你落水,你占大便宜了!若不是看你最后当众承认造谣,看你被杖责,我早将你扒光了丢进白水潭,然后将你小厮也扔进去,敲锣打鼓让书院的同学都来看。”
“你怎么这么歹毒!”
“礼尚往来而已!”秦復松开手,示意萧缨不许再动手。
萧缨啐他一口,避开两步整理衣服。
秦復冷呵一声,扭身双手背后朝禁闭室去,萧缨低声骂骂咧咧跟着过去。
各自回到禁闭室,秦復心满意足地睡了,萧缨却气得睡不着,换掉湿漉漉的衣服,散开头发,一边整理一边骂秦復。
第二天黄孚和两个同窗给萧缨送午饭,悄咪咪地给萧缨说昨夜白水潭趣事。
黄孚道:“昨夜真的有人光着屁股在白水潭游泳,被两位巡视的师兄瞧见,只可惜没看清是谁。否则给逮住了,挂出来,也让我们兄弟开开眼。”
谁光着屁股了?
萧缨脸黑成锅底,手中的筷子都快被捏断,心里将秦復从头骂到脚,从里骂到外。
晚上裴野送吃的来,秦復又翻窗户给萧缨送过去。
萧缨气还没消,靠着墙坐在床上,气哼哼地看着秦復,对书案上香气四溢的酒菜无动于衷。
“小气鬼!”秦復歪着身子在桌边坐下,自顾吃喝。
吃饱喝足,提着空食盒翻窗户离开。
第三天亦是如此。
连续几天,萧缨终于憋不住,怒道:“你能不能别过来吃?”
“不能!”秦復摇头,倒杯酒道,“没人看我吃,这酒菜就不香了。”
“无耻!”
秦復浑不在意,这些天已经被萧缨骂得免疫了,不差一句半句。
萧缨置气道:“若有机会见到令尊,我真要问问,有这样儿子怎么不早点打死。”
秦復哈哈笑道:“彼此彼此!”
又是几日,萧缨终于消气,再次坐下来和秦復一起吃喝,偶尔一起讨论学问。
秦復这才发现,萧缨并非真的不学无术将二代,肚子里有不少墨水,秀才功名也是他自己一字一字考下来。
月底的月评,秦復以为被关禁闭能够躲过去,没想到斋长给他和萧缨都送了一份过来。
这也太残忍了。
被罚禁闭还要考试。
试考完却没了人过来告诉他考得如何,秦復只能半夜拉着萧缨一起去榜墙前看。
两个人都是二等偏后位置。萧缨比他稍强几个名次。
次月初,秦復一个月的禁闭结束,被放出去。
临走前,他敲着萧缨的窗户安慰他:“别担心,我还会晚上给你送酒菜的。”
“我真谢谢你。”
“客气客气。”
离开禁闭室,秦復活动下手脚,回到自己宿舍,慕岩和苗蕤凑过来,很好奇地问他:“你说散播谣言之人是断袖,所以……是萧缨?你撞破他什么?”
都过去一个月了,还八卦呢?
怎么?自己从藏书楼上跳下来没摔死,你们都不满意?
再让萧缨也跳一次?
“误会!”
慕岩不死心,还想再八卦,秦復猛然转开话题问:“你上次月评如何?”
慕岩话到嘴边卡住,心情也从激动变得落寞。
上次月评他等第没变,但是名次落了。
秦復了解慕岩,在他的眼中一切没有读书重要。
他不似萧缨、齐项义等人有着雄厚的家族背景,就算读书一无所成,未来依旧锦衣玉食富贵一生。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