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肆无忌惮,一味的害人,可惜你妹妹冥顽不灵,毫不知错。怎么,你觉得我做错了,不该还手,只能任凭她们欺负吗?你要罚我?”
曲在尘凝视着从兮目光,沉默未言。
从兮缓缓踱至曲妙之身前,曲妙之不由后退半步,故作强声道:“从兮,你又想做什么?"
从兮平淡道:“虽然本姑娘行事坦荡,可我说过.我不喜欢被冤枉,你不是说我衣衫不整吗,我让大家瞧瞧原由。”从兮边说边抓起曲妙之衣袖,强搜寻出两个白色小瓷瓶,分别打开嗅了嗅,皆是半瓶花香水。从兮抬头瞥见曲妙之嘴角残笑,摇头赞叹道:“这次学聪明了,竟没瞧见你何时将花香水倒进毒药瓶,销毁了作案证据,刚在窗边大喊的时候?”
曲妙之故作无辜道:“听不懂你胡说什么,从兮,你又想陷害我,我身上带两瓶花香水也有错吗?”
从兮无奈道:“又是有备而来,看来我又要白受一回欺负了,可我.真不喜欢被冤枉。”话语未落,从兮已取出一个小红瓷瓶,拨开瓶塞,将瓶中一小半药粉迅疾洒向曲妙之,曲妙之还在惊愕,从兮已转身闪至杭之彤身前,将另一小半药粉洒向杭之彤。
曲妙之、杭之彤立即抓脸挠衣,喊痛喊痒。
曲在凡忙走前一步,惊问:“从兮,你这是做什么,在尘已经说要惩罚妙之了,你若不满意,我们再商量?”
从兮淡定道:“大哥别急,我说了,我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其人之身,你看她们是不是也衣衫不整了。”从兮举起药瓶抚搓道:“这是何爷爷给我防身用的药粉,只会让人痒痛而已,让二位先一试为快了,怎么样,滋味不错吧?不比曲三小姐的药水差吧?”
曲妙之哭痛道:“从兮,你卑鄙。大哥、二哥,我好痛,好痒,好难受...”曲妙之边喊边用力抓脸撕衣。
曲在凡急忙望向曲妙之、杭之彤道:“莫抓脸,小心留下疤痕。”随即又望向从兮:“从兮,今日之事因果缘由,我们已明晓。妙之所为确实过分,你现在让她们身受其害,也算惩戒她们了。回去她们也会受家法惩罚,现在可否解了药毒,毕竟她们都是姑娘,在身上、脸上留下伤疤总是不好,就当给大哥一个面子?”
从兮点头:“既然大哥都这么说了,从兮岂敢不从。药粉遇水即解。”
曲在凡还未开口,曲妙之已大喊:“取水,快去取水。”
门外两名侍女听到,慌忙跑下楼去取水。
从兮望着嚷痛抓挠的曲妙之、杭之彤凛然高声道:“曲妙之、杭之彤,我知道在你们眼中,我不过是个出身低微寒酸的草芥,一步登天做了曲家二少夫人,你们看不惯,想整治整治我,也算情有可原。可俗话说再一再二不再三,这已经是你们第二次煞费苦心陷害我了,若你们就此收手,我不会主动去招惹你们,从此,大家相安无事。可若有再三,你们现在也知道吧,我这人不懂什么逆来顺受,知难而退。万一鱼死网破、玉石俱焚什么的,我这草芥瓦石碎也就碎了,若让两位金玉小姐不小心碎骨焚身了,二位可就赔大了,所以二位以后行事可要三思而行。”
曲妙之、杭之彤忍痒怒瞪了从兮一眼,继续嚷痛抓挠。
从兮无视她们,继续道:“杭小姐,我好像瞥见你偷瞅了简玄几眼,是不是刚刚那一吻,你移情别恋,看上简玄了?也好,至少简玄还没有婚配,嗯,简玄你还没娶妻,是吧?”
从兮转向简玄,简玄转开眼,依然没有说话。
从兮不以为意,又望向杭之彤,发现杭之彤微带羞赧,讶异道:“杭小姐,你是在害羞吗?真被我说中了,你当真看上简玄了?给你提个醒,想做未来的简夫人,你心思先放正,才有机会。”从兮再转向简玄:“简玄,我似乎无意给你当了回红娘,是福缘还是孽缘,看你们自己造化了。”
简玄依然不理不言。
两名侍女各端一水盆返回,盆中水满将溢,曲妙之、杭之彤瞅见,迅疾抢步过去,双手抓夺过水盆,猛倒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