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妙之砍断的后腿,是我出的主意,妙之只是在帮我,我愿意和妙之一样接受曲家家规惩罚?”
曲老夫人望向杭之彤:“为什么?”
杭之彤不甘委屈道:“我留在曲家一半因为与妙之投契,一半因为我也是真心喜欢曲在尘。我就是不服气、不明白,我杭之彤也是出身名门,样貌出众,琴棋书画、歌舞诗词样样皆通,为什么曲在尘都不愿多看我一眼,却愿意娶从兮这个出身低微寒酸的舞姬?如果输给郡主也就罢了,输给她我就是不服气,所以想惩戒她一下。”杭之彤转头望向曲在尘:“你也是一点都没喜欢我吗,为什么?”
曲在尘平静道:“确无,感情之事没有原因。”
杭之彤面带不甘:“我就是不服气,我也不会放弃,你一定会发现我的好,至少我一定强过她。”杭之彤抬手指向从兮。
曲在尘不再多言,杭之彤望向曲老夫人:“老夫人,之彤愿意受罚,您发话吧。”
曲老夫人望向曲妙之,曲妙之怯怯偎在曲夫人身旁不敢抬头,曲老夫人高声道:“妙之,你知错吗?”
曲妙之忙道:“妙之知错,妙之以后再也不会做这种事了。”
曲老夫人道:“受十戒尺,再到祠堂跪一天一夜吧,我曲家不容阴谋害人之事,若再有下次,定不轻饶。”
曲妙之、杭之彤闻言愣了一下,点头道:“是。”
曲夫人不满欲要开口,被曲老夫人扫了一眼,没再开口说话。
曲老夫人正欲抬步离开,杭之彤忙高声道:“老夫人,我们有错应当受罚,可是,从兮她将我和妙之推下湖,想害我们性命,就不该受罚吗?老夫人您可不能厚此薄彼?”
曲老夫人皱眉:“不是你们自己故意掉落湖中,想陷害从兮吗?”
杭之彤急道:“老夫人,杀猫的丑事我们都认了,如果是我们自己落水,我们一定招认,可确是从兮推我们落水的,湖水这么深,我们又不会游水,不知道从兮是不是对我们起了杀心?”杭之彤说着怒瞪向从兮。
曲妙之忙怯怯点头回应:“是,是从兮发怒推我们落水的,我们虽有不对,也罪不至死吧?从兮她竟想杀了我和之彤,对了,他们应该看到了。”曲妙之指向先赶到的几个仆从。
从兮暗忖:‘诡计被揭开,还能一个故作羞怯,一个故作坦白,继续你来我往,你遮我掩,演下一场戏,这两位真不是善茬。’
曲老夫人望向那几个仆从:“你们可看到二少夫人推三小姐、杭小姐落水?”
几个仆从犹犹豫豫道:“我们赶来湖边时,是.远远瞅见二少夫人高举左手,好像..推了杭小姐一下。”
曲老夫人望向从兮:“从兮,既然这么多人看到你推妙之、之彤下水,你可承认,可愿受罚?”
兰初上前欲辩解,从兮将兰初拉回:“祖母想如何惩罚从兮?”
曲老夫人:“她们嫁祸诬陷你,你心中不忿,想要惩戒她们一下,本也无可厚非,不过也要讲究方式,天凉水深,若救援不及怕会有意外,就罚你也到祠堂跪一天,午夜回去。”
从兮还未开口,曲夫人嚷喊:“不行,进曲家祠堂就是曲家人了,她不能进,她推妙之、之彤落水,若是施救晚了,或许妙之、之彤就没命了,不能这么轻罚她。”
曲老夫人:“我还没死,曲家还是我做主,就这么定了,从兮?”
从兮顿了片刻:“好,落水一事无法再查证,既有人证,我也无法替自己洗冤,从兮愿意受罚。不过..我不喜欢被人冤枉。”从兮话音刚落,已快步赶至杭之彤身前,伸手抓住杭之彤衣领,用力提起杭之彤,猛力一推,杭之彤摔向湖面,众人还在惊愕,从兮又闪至曲妙之身前,伸手抓住曲妙之衣领,用力提起曲妙之,猛力一推,曲妙之也摔向湖面,咚咚两声落水声传来,杭之彤、曲妙之立即在湖水中扑腾挣扎。
从兮淡定转头望向还在愕愣的众人,平静道:“我现在不冤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