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一直这么远远看着他?”
杨思真无奈叹道:“能多看几眼是几眼,然后把他藏在心里,继续生活吧。”
白凝听后叹息:“我喜欢的那个人恐怕也只能藏在心里,他今天一直盯着那个从兮,都没看我一眼。”
杨思善、杨思真惊愕,云闲难道也喜欢从兮。
今日起的太早,又跟曲夫人唇枪舌剑一场,从兮感觉困累,回到悠云苑,包扎好手背的伤痕,回卧房睡到半中午,又被几声猫叫惊醒。午饭后,从兮、从然、兰初踱到云闲的制造房,房中有各种粗细短长竹条,五颜六色、各式各样绢帛,云闲坐在窗前桌旁摆弄一灯笼架,从兮三人观视半响,云闲才抬头:“偷学多久了,我算算收多少学费?”
从兮在云闲对面凳子上坐下:“你看我们像偷学吗,我们是光明正大的学,没想到你手艺挺不错,这些灯笼颜色多变,形式各异,五花八门不带重样,这个.月上柳梢头,这个.枝上黄鹂鸣,你手上那个是雪落青松上?”
云闲:“当然,你是不是没去过槿桥夜市,本公子的灯笼都是排队抢买的。”
从兮:“我相信,晚上点亮一定很好看,至少,我挺喜欢的,说真的,教教我呗,等我伤好了,也制灯笼到街上售卖,又多一项挣钱的本领,还有兰姐姐、从然,想学吗?”
兰初、从然点头。
云闲:“不去天雪坊跳舞了?”
从兮:“去啊,不过我原也不是天天去,我自己想去或者如愿姐他们忙不过,才让我救场,如愿姐认为去歌舞坊跳舞对我名声不好,不太愿我去的。”
云闲:“如愿姐是天雪坊东家,似乎心肠不错。从然呢,不是让他画画,就是让他制灯笼,没见你让他读书举业,光耀门楣?”
从然插嘴:“我姐说只要不偷不抢,正当做事,勤力生活,我喜欢做什么都行,不用和别人争比,也不用出人头地,光耀门楣。”
云闲一笑:“别人肯定会说你姐误人子弟。”
从兮莞尔:“云公子会吗?”
云闲爽笑:“不会,一百个赞同。拜师礼先存着,来,为师现在就开始言传身教。”
云闲将手上灯架放到一旁,伸手抓一把竹条,愣了一霎,望向房门:“在尘,洛易,你俩不吭不响杵在门口做什么?你俩可是稀客,我这房里三把椅子,两把都快闲朽了,今天刚有主你们又来抢了?”
曲在尘未理云闲,望向从兮道:“洛易说你的外伤药用完了,给你带了一瓶。”
曲在尘手一扬,将一个白色药瓶抛给从兮。
从兮伸手接住道:“洛易跟我说了,配制这个伤药所需药材极贵重,所以药效才特别好,不过你也不用这么小气吧,只给一瓶吗,你应该有很多瓶的吧?”
曲在尘盯着从兮不言.
从兮:“行,一瓶就一瓶吧,你特意给我送药的?”
曲在尘:“你不是在等我吗?我不来你也会去我房中找我。”
从兮:“怎么,我不能去你房里找你了?你自己在房中干什么,不能让别人瞧见的..事?”
曲在尘盯着从兮又没说话。
从兮:“行吧,你问到了,是谁给曲夫人通风报信,让他们急赶回槿州?还有,我的身世境况,曲夫人他们刚回来,不可能知道如此清楚详细,也是有人提前告知他们了吧?”
曲在尘从袖中取出几张纸条,递给从兮:“这些是他们在居所门下和马车上发现的,纸是普通的纸,墨是普通的墨,字被刻意隐藏了痕迹。”
从兮接过,仔细翻阅,纸上内容之告知曲夫人,曲在尘成亲及从兮身世之事,未有其他。从兮凝眉:“留纸条的,应该也是派人去我家杀我之人,是谁呢?对曲二公子你如此死心塌地,当真不余遗力欲除我而后快,应该不是杭之彤、杨思真、风念轻她们,曲家发请帖时,她们已远在静宁寺,不可能那么快得到我们成亲的消息,不过,也不能排除是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