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意的地方刺激到我,但对于主教的厌恶,他们认为我同他们是一样的,所以才常常躲到主教最不喜欢的地方。不然想来皇家骑士团也不会欢迎我频繁的到访。
“我觉得哥彭小姐看起来是一个十分理智的人。她应该会劝一劝安纳罗先生。”我说,“那是她的房客,而且看在萨博小姐的面子上,安纳罗先生下一次看见你也不会问也不问,听也不听,直接拔剑了。”
“还有一点是他知道自己打不过罗伯特。”亚瑟大笑着,坐回长椅上。周围的骑士们慢慢散去。来骑士团找茬的人并不多见,但并不代表没有,理由也是花样百出,所以说“罗伯特·贝利奇”杀了人这件事,对他们这一群相处多年的来说,没有什么可信度。
“你之前前一阵子,我和亚瑟去抓捕一个逃往伊兹海尔边界重刑犯。”罗伯特道,他倒满酒杯,打了这么一阵,确实有些渴了,“因为给我们的文书是就地处决,所以任务算不上太难。”
就地处决确实比活捉并且带回来要少费心思的多。我充分理解,但还是表现出一副“竟是如此”的表情。
罗伯特继续道:“解决后,当晚我们在那边的一个酒馆里喝酒,喝的有些多了,醉醺醺的,回去的时候,不小心撞到了一个女人,将她扶起来,回到卧房以后发现他将我的令牌和钱包偷走了。但只是偷了我的,因为将她扶起来的人是我。所以当时我们也只是认为遇见了个有能耐的小偷。钱包里没有太多钱财,令牌可以补办,在没在意这件事。”
“谁知道今天看见令牌在安纳罗手上。”
“你们能确定令牌是真的?”我问道。
罗伯特点头:“我们有特殊的法子,而且令牌的制造工序十分复杂,一般人是伪造不出来的,尤其是上面的花纹。”
“那这样想……那个小偷和杀害安纳罗父亲的人应该是有所关联的。”我说道,“你还记得那个女人的长相吗?”
罗伯特:“天太黑了,当时我们两个又喝了不少,跌跌撞撞地回去了,就连发现也是第二天的事情。”
我符合性格地抿了抿唇:“按照法律……如果安纳罗选择向主教告发你,他完全可以开启一个诉讼……而且按律……法官应当是国王陛下,你恐怕找不到律师而是要自己做辩解。而控告人……应该是弗洛伦斯主教。”
“那你完了。”亚瑟一锤定音,“你不用想也知道国王会向着谁。”
他勾搭上罗伯特的肩膀:“要不然我现在考虑一下怎么劫囚吧?你就想想咱们跑出去之后应该躲到哪里比较合适。”
“钱宁,贝利奇。”戈尔曼队长站在楼梯上,他脸色不太好看,冲着他们招招手,“上来。”
罗伯特叹了口气,一把将他推开。他冲我抱歉地笑了笑:“恐怕今天是没有办法陪您游玩了。”
“那我就不打扰了。”戈尔曼队长的问话估计要很长时间,而且他们应当会商量解决的办法。我看向天空,“不过时间确实不早了,就算出去,大部分时间恐怕也要花在路途上,下一次我会选着早点的时间来。”
“祝我们好运。”亚瑟轻吻我的手背,绅士的礼节是做足了。我笑了笑,与他们两人道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