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卷云18(3 / 3)

吗?”

舍友投来疑惑的目光:“你不回去?”

“我临时有点事。”

“哦,行。”舍友见他不愿意说,也没追问。

电梯停在楼上迟迟没下来,时行云耐心耗尽,直接推开旁边楼梯间的门,步行下楼。

没有联系的这个月里,在赶项目进度和上课的空档间,他常常会想到秦绒。

想知道她在做什么,想知道她这么久没有问他数学题,复习进度是否还顺利。

想到此,他便会掏出手机,点进和她的对话框。

几次三番打下“最近学习怎么样”,翻来覆去地想,最终还是一个字一个字地删除。

在缴费大厅看见秦绒的那一刻,他还以为自己看错了。

直到她上前拦住那人,眼里流露出他所熟悉的坚韧,他的脚步也下意识移动。

不让插队的人做出进一步伤害秦绒的事,几乎成了他本能的反应。

为什么?

他不敢追问自己。

一股燥意自心底升起,他脚步渐快,用力推开楼梯间的防火门。

楼梯间正对着医院门口,大门开着,即使挂了厚厚的门帘依旧往室内灌着冷风。她站在墙边不碍事的位置,装药的袋子挂在手腕上,边搓手边向掌心哈气。

听见防火门的声音,她转过身,眼睛亮盈盈的,像是被雪洗过般透亮。

“时学长。”她笑着喊他的名字。

他大步走近,伸手拢了拢她的外套,“怎么在这里?不是说在药房等着?”

“去药房还要穿过一条好长的走廊,不管你过去还是我过来,另一个人都要等很久。”秦绒连说带比划。

“在这里的话就不用,就可以第一时间看见时学长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