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炉外,陈渊观察着这一幕,感受着金丹在火焰中被灼烧的程度。 “这第一步是杂念为引,以炉火炼化外丹,而这颗白玉金丹其实算是我的第二颗本命金丹,不用如外丹一样,炼化七七四十九天,大概只需七日,就能承载一尸杂念,到那时候,也是将断指融入其中,杂糅祭器中的万千人念,一同炼入寄托之宝的时候!” 至于寄托之宝,陈渊心里已有腹稿,先不说他手上掌握的东西,那锦囊里面,还有几个暂时没用上的。 “先静修七日吧,外面风起云涌、暗潮涌动,正是天命浓烈的时候,我主动收敛,行低调之道,正好稳固几个借来的命格。” 郁郁葱葱的林木之间,一道身影如幻影般穿梭! 灰色道袍,长发随风,一脸淡漠之色,身上散发着生人勿进的威压! 林中,几名修士倒在血泊之中。 更远的地方,几名道人、僧侣瞪大了眼睛,看着那灰袍道人,惊骇不已。 “这等速度!这等身手!传闻都是真的?” 他们正自惊叹,忽然心中一紧,察觉到灰衣道人的目光,落到了自己身上,一时神色变化,个个惊惧!” “我虚言子不喜多言,也不想插手繁琐之事,前提是没人背后议论!”灰衣道人淡淡说着,目光冷冽,“金丹议论,我封镇金丹!皇室议论,我诛国主!就是化神修士随意议论,一样也要付出代价!你等算什么东西,也敢随便议论我的得失?” “道长息怒!这是海棠门的人议论,与吾等无关啊!” “哼!” 一声冷哼,灰衣道人拂袖离去! 等一众修士抬头一看,见人走了,才松了一口气。 “真是煞星啊!” “本来听着传闻,说此人……说这位道长杀了藏铭国主!还当是讹传,现在本人都承认了!” “真是霸……霸气啊!这才是大丈夫所为!” …… 确定其人走了,但众人因着畏惧,尚不敢放开了去说,只敢挑几个微末枝节感慨,说些模棱两可的话,但也有不少人似是被这股子杀伐果断性子所慑,居然生出了几分向往与憧憬。 待得几息之后,有衣袖震荡之声传来。 那阚如海与红衣男子乘风而至,见着这满地伤员,不由愕然。 跟着,他找到一个面色苍白的瘦削男子,问道:“罗兄,这是怎的了?何故求援?” “是那虚言子!”这瘦削男子与阚如海似乎交情不浅,闻言也不遮掩,“方才有几个人背后议论着他,说他是否是用什么阴谋诡计,才能在藏铭都城做下那些事!没想到这人居然就在附近,被直接引了出来,大肆杀伐!” “一言不合,就行杀戮?”阚如海闻言,微微摇头,“虚言子这个名字,我也有耳闻,听他做的那些事,就知是个杀性大的人,但没料想,居然这般霸道!” “杀伐果断,也不见得是坏事,因为这代表他有一套判断标准。”红衣男子从旁边走来,边走边说,“我看了一圈,有残留的灵光气息。传闻中,都说此人是金丹修为,现在看来,是有出入的。” “对!肯定是化神修士!那倒下的几人里面,就有一个金丹!而且他自己还说,镇压过几个议论他的化神,不是这等修为,哪能说出这么狂……霸气的话?”说着说着,瘦削男子又请教道:“这位是……” 阚如海就道:“这位是鸿儒宗的言轲。” 瘦削男子赶紧行礼,招呼道:“原来也是六杰之一!幸会,幸会。” 阚如海则又问起虚言子之事。 但瘦削男子所知有限,加上被雷霆手段震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