审问了半天，恼羞成怒道：“当然是从肚子里！”

“周九夫人的确要从肚子里生孩子。”

程小棠随口敷衍了一句，确认周二小姐又是一个被利用的傻棋子，露出一个甜甜的笑容，“你们想留在月出观也可以。”

顾念薇抬眸，背后莫名发寒，总觉没这么轻松。

“一碗血，为周九夫人祈福。”

程小棠打开药箱，取出一个特殊的装置，眼神清澈而单纯，“既然你们这么关心周九夫人的安危，想必不会吝啬那一点点血。”

顾念薇下意识倒退了一步，惊疑不定地瞪着语出惊人的程小棠。

用血祈福？

她听说过有西域三十六国有巫医会用活人的鲜血献祭，难道月出观也会这种邪术？

周二小姐吓得顾不上仪态，双臂紧紧搂住自己，声音颤抖道：“你什么意思？阴谋被揭穿就要想杀人灭口？”

“我警告你，别以为我落到你们手里就可以为所欲为！”

“你敢放我的血做法，周氏绝对不会放过你！我是吴中周氏的嫡小姐！我祖父是仪州知州，我爹是天子门生，朝廷也会诛杀你这个妖道！”

少女的声音尖锐凄厉，程小棠被吵得耳朵疼，一拍桌案，“不愿意就不愿意，喊什么？”

又浪费了她一万积分做的检测，一点血都舍不得，抠门。

难得周二小姐和顾念薇的血型都跟周九夫人一致，她寻思可以抽一袋存起来，应对生产时可能出现的大出血。

程小棠的空间就一个庇护所大，改造拓展了上层空间后，也放不下多少东西。

唯一的妙处就是任何东西放进去是什么样，拿出来也是什么样，最适合存储容易坏的东西。

“顾四小姐，你呢？”程小棠转向顾念薇，“可愿行善积德？”

顾念薇吓得小脸惨白，使劲摇头，“我只是个外人，周府的事不关我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