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胸脯为他顺气,大皇子李承耀、四皇子李承明、和六皇子李承磐站在大殿中间的左边,二公主沁音、五公主澄玉站在对面的右边。
宫女太监都比往常多了一倍,看来这刺杀的确让皇帝怕了。
他当然要怕,满宫有四十多个服侍的人,一百个看守的人,都没有抵挡住刺客入宫杀他。好在那刺客只刺下一刀就离开了,不然今日国丧钟就要敲上一敲了。
这一刀是警告,也是逼迫。
李承巷走到大殿中央,跪下去行大礼,道:“父皇万安!”
皇帝还未说话,四皇子李承明便开口讽刺道:“三哥怎么才来,满宫上下都寻不到三哥,三哥这是去哪了?”
李承巷跪在地上,俯首听言,不回李承明一句话。
皇帝此时咳了咳,年纪大了,就连咳嗽一声都引得众人关心。皇帝摆了摆手,问道:“你昨夜去哪了,肖童去你府上找你,你的家丁说你一夜未回,可是留在宫里了?”
李承巷这才抬起头来,挺直了腰板,一脸无辜道:“父皇,恕儿臣不回答之罪,儿臣想问父皇,这到底发生了什么?难不成是因为我破坏宫规,藐视王法夜半子时还留在宫里,父皇生气了?”
四皇子看不下去,指着李承巷道:“你还装那么无辜作甚,父皇昨夜遇刺,难不成你一点消息都没有得到?”
“父皇遇刺了?!”李承巷大惊,“可有瞧过太医了?”
皇帝又咳一声,皇后拿起手帕为皇帝擦汗,嘱咐道:“你莫要再说些其他的了,还不赶紧将昨夜你去了哪说清楚?免得落人口实。”
“父皇,母后,儿臣昨夜戌时一刻从宫墙内爬起来,戌时二刻路过御花园瞧见母后与二姐散心,但因宫规实在不敢问安,直直往德康安去了。”
皇后问道:“你去德康安作甚?”
“儿臣前日遇见一位宫女,儿臣喜欢的很,昨日便是去寻她了。”
李承明瞧见李承巷腰上空空如也,插话道:“你腰上的玉佩哪里去了?”
“攀爬宫墙戴着玉佩岂不是更容易被发现?”
“好了!”皇后厉声道,“承明你如何又是刻薄承巷,自小你就如此做派,你父皇最想的就是你们兄弟和睦,不过还未查清楚,你心里倒是将你二哥作弑君的人来。你昨夜的去处也没人能为你辩驳几句,你还是少说几句,莫要再惹你父皇生气!”
皇后一向知书达理,有理有据,不过几句话就神不知鬼不觉地将李承巷的嫌疑平摊下去。也许众人都没觉得皇后的话有什么不妥,可皇帝不是傻的,他自小就是太子,多少次刀山火海里走出来的,自古太子都短命,不是被废就是被杀,顺利即位的又有几个,这足以见的皇帝不是昏庸的,于是在皇后说完后,皇帝转头瞧了瞧她,不假思索地抬起左手给了皇后一个狠狠地巴掌。
众人都大惊,二公主沁音和五公主澄玉连忙惊呼唤着母后,李沁音向前走过三步,还是停在那处。
皇后也没想到皇帝会在子女和宫人的面前给了自己一巴掌,她赶忙从龙椅上起身,从皇帝身边走下,跪在皇帝面前,道:“陛下息怒。”
众人大气不敢出一下,李承巷跪在大殿中央,抬起眼来瞧了瞧六皇子李承磐,李承磐依旧是那副不谙世事的模样,对此事一点也不上心。
六皇子一直那样清冷,好像没有什么是能让他在意的,大家不过都是二十左右的年纪,他又是最小的儿子,生母又是身居妃位,却一不爱江山,二不爱美人,这倒是奇怪。如今嫡母被打,他还是没有一丝情绪,李承巷自问想不明白。
皇后被打,不过就是帮着李承巷说了几句话。也许在帝王看来,皇后与哪位皇子交好,有即位封母的嫌疑,但皇后已经是皇后,不管哪个皇子登基她都是名正言顺的太后,怎么会偏爱哪一位皇子的呢?再说,若是真的想拉拢一位皇子,为何皇后的人选不是大皇子李承耀而是他李承巷呢?
虽说自己与皇兄李承耀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