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衣袖。 “义父拿我当什么?”寒棋转身,眸间凝出水雾。 东方隐不知道该如何解释,“尊老为的是于阗。” “呵!”公孙斐实在没忍住,干脆起身走过去。 他停在寒棋身边,居高临下看向东方隐,“东方先生可知尊守义是谁?” “不管他是谁,于阗会因为他的计划得到实惠!” 公孙斐真不明白,明明看上去也算老成的东方隐,怎么就被尊守义骗的团团转,“尊守义是大周先帝萧魂所养鹰卫之首,他与萧魂之间的恩怨我们不得而知,但从他的计划里,我们都能看出他恨萧魂入骨,为此不惜毁掉大周。” “那又如何?”东方隐知道那些传言,也推算到这一层了。 “如何?” 公孙斐笑了,“为了毁掉大周,他选中于阗,如果斐某猜测不错,当初若无尊守义谋算,远逃大周的寒羽跟南栖玥根本没有机会重返于阗,且被拥立为帝后,尊守义借此成为于阗国师,而那个被他们遗弃在念慈庵路上的温弦,只怕也是尊守义给自己埋下的棋子。” 许多事,细思极恐。 第一次,寒棋将公孙斐的话听进去了。 东方隐即便承认这些都是事实,“他有所求,于阗亦有所求。” “好,那就来说说于阗。” 公孙斐站到床榻前,“且不说尊守义想要颠覆大周皇城的计划能不能得逞,他想叫于阗抢先朝大周发难,不过是想刺激临国对大周的蚕食之心,想引诸国并吞大周。” “于阗只讲自己的实惠。”东方隐当然明白尊守义的意图。 公孙斐摇摇头,“战争源于贪婪,人性的贪婪毫无止境,东方先生如何保证那些大国蚕食完大周之后,不会把利爪伸向于阗?” 东方隐抬头看向公孙斐,“有尊守义在。” “东方先生没听说么,尊守义认下的干儿子还有北越赫连图跟南诏苗越剑!他们之间又有什么样的交易你知道?再说,东方先生刚刚才说凡事靠自己,把于阗未来寄托在尊守义身上,是不是太冒险?” 东方隐无言以对时公孙斐缓声道,“还有,尊守义是不是真能颠覆大周皇城,也要看皇城里的那些人,愿不愿意。” “你什么意思?”东方狐疑问道。 “赫连图死了,苗越剑死了可都不是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