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跟着李显跟李舆。 “温宛……温宛你放开我!”温弦看到来人,心中滔天恨意瞬间暴涨,拼命挣扎时锁链哗啦作响。 温宛走到刑案后面坐下来,桌上动刑的家伙什琳琅满目应有尽有。 之前她还没太在意,这会儿拿起一个带着倒刺的钩子,皱了下眉,“上官大人,这个是不是有点残忍了?” “能入天牢的嫌犯都是恶徒,用刑须得费心。”上官于恭敬道。 温宛点点头,“只是这钩子上有铁锈,直接钩在肉上会不会不好?” 见温宛看过来,李舆拱手,“会引发痉症,恐有性命之忧。” 温宛恍然般‘哦’了一声,起身走到火架上,将钩子放到燃烧的炭火盆里。 “温宛……你要干什么?”温弦挣扎几下,愤怒变成惊恐,寒声质问。 温宛扭头,看向上官宇。 “温弦,吾等自你府中搜查出来两个瓷瓶,其中之一装有鸩石剧毒,另一个瓷瓶里装的是解药,你作何解释?”上官宇寒声质问。 温弦在刑室里边嚎时也想过这种可能,心里早就有了算计,尤其李舆跟李显都在,她想说那东西不是剧毒不可能了,“那东西不是我的!” 是剧毒没错,但不是我的! 钩子长,温宛握着有绝热把手的一头,翻来翻去,力求受热均匀。 就在这时,外面有狱卒禀报,“苏大人到!” “进来。”温宛不可能私自动刑,须得有个见证。 她亦给贤王府去信,只是贤王没来。 刑室铁门开启,苏玄璟一袭白衣踱步而入,见温弦,并未震惊。 消息既已传到太子府,他自然知晓。 “苏大人……苏大人救命!”温弦看到苏玄璟,如同抓到一根救命稻草,再度挣扎着道。 温宛叫上官宇把前因后果都说给苏玄璟。 上官宇便将从温弦房间里搜出剧毒及解药的事原原本本相告诉,“当时有两位李大人在场,可以作证。” 这是温宛的意思,全都是大理寺的人,她怕太子府会反咬一口。 至于她为何知道那两个瓷瓶藏在哪里,亏得卫开元。 卫开元虽被公孙斐追着跑,但在离开温府那会儿,他把地方写在字条上藏在与温宛约定的秘处了。 “那不是我的东西!我也不知道它们是从哪里来了!”温弦大吼,“定是你们冤枉我!” 苏玄璟看向李显。 李显点头,“上官大人所言,句句属实。” 钩子烧的差不多,温宛握着钩子走向温弦,“你说不是你的就不是你的?那为何我说我说小王爷没毒杀战幕,你就不信?” 眼见烧的通红的钩子被举过来,温弦眼中惊恐,“温宛你别过来!” “说说看,你是怎么给战幕下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