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你傻啊!就是全身扎满银针的意思,密密麻麻数都数不过来。”戚沫曦如实道。 宋相言脸上的震惊越发明显,“所以……战幕光着身子?” 得说温宛她们三个亲眼所见都没注意到这个问题。 “当然光着!你家扎针隔着衣服?” 戚沫曦还想说的再具体些时被沈宁打断,“老夫子坐在榻前,我们看的不真切,只看到军师吐血吐的太猛……温宛与我站在一处。” 她知道宋相言在意的是什么。 自走进屋里一直没开口的温宛忽然道,“我觉得,小王爷跟戚少卿最好换一处地方养伤。” “何处?”沈宁狐疑问道。 “护国寺。” 未及温宛解释原因,萧桓宇跟司南卿去而复返…… 东市青吟街,靖水楼。 这一次萧冥河没有坐在临窗桌边,而是占了苗四郎的位子。 暗门开启,苗四郎抬眼便见那位大周朝最美艳的六皇子正一眼不眨的盯着他。 四目相视,二人无言。 甚至于苗四郎就挡在暗门处,暗门被卡在那里,一动不动。 有些事,单用眼神交流就觉得异常尴尬。 萧冥河扭回头,深深吸气,慢慢闭上眼睛。 苗四郎也意识到自己站的地方不对,迈步走到屏风后面的矮桌前屈膝坐下来,正对萧冥河。 屁股才贴上矮凳,对面萧冥河猛的睁开眼睛,但没开口。 苗四郎脾气最好了,“战幕还死不死了?” 萧冥河勾起唇角,露出他自来皇城最诚恳最绝艳的微笑,“战幕还死不死了这个问题,不该由我,来问你么?” 苗四郎也明白问题出在自己身上,微微蹙眉,“按道理,沈宁不会将紫檀长盒交给别人,我也实在不了解,战幕怎么会沾染到盒子浮层 “那我就了解吗?” 萧冥河从来没有被人逼疯过,这次是例外,“那我就了解吗?你知不知道我的计划是什么?我有没有告诉过你我的计划?” “六皇子千万别激动。” 苗四郎的性子与萧冥河差不多,都是城府极深的人。 此刻他之所以没有萧冥河那么激动,因为错,全在他。 萧冥河一直都有很明确的指向。 但每一次结果,都与其指向截然相反,无一次例外。 萧冥河面带微笑,神情却凉薄到骨子里,“我不激动,我只是感慨,难怪尊守义当年没有选你,明明你比你的兄长还要惨。” 一语闭,苗四郎脸上歉意骤消,寒意骤浮,“六皇子后悔当初选我了?” “非常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