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七月怀有身孕,贤妃……” “李显!你胡言乱语!”就在苏玄璟想要断案之际,自后堂冲进来一人。 不是别人,正是李舆。 苏玄璟正要拿起惊堂木,萧臣开口,“李大人是本王请来的证人。” 李舆今日破天荒穿上官袍,要不是那身行头,别人都还忘了他是个御医。 当年端荣公主从周帝那里要人时也是顶着‘诊断狱囚’的借口才借调出来的。 李显见到自己师兄,皱了皱眉,“师兄过来捣什么乱?” “我来捣乱还是你来捣乱!”李舆行到李显面前,“你可还记得当年你我一起养过一头牛?” 李显一时没反应过来,“什么……” “当年你我为了吃到最新鲜的烤乳牛,刻意买了一头母牛,配过之后开始漫长等待,牛最长孕期是一年,但是那一件,我们足足等了一年零两个月才吃上最新鲜的牛肉!你不记得?” 众人,“……”好仁慈的医者们。 李显想起来了,立时瞪眼,“那是牛!如何能跟人相提并论?” “我是想提醒李院令,万事无绝对,你说十月怀胎是极限,你有亲自怀过么?你知道妇人怀孕后会因为体质不同不尽相同!你若没有确实证据证明贤妃娘娘的的确确是在七月怀孕,就不要在这里胡言乱语!” “那师兄又见过哪个妇人怀十一个月孩子不生的?”李显动怒。 二人便在公堂吵起来,没两句就动了手。 两位名医,吵起架来莫说矜持,互相掐起脖子恨不得对方死! 就在这时,一直趴在担架上的秦致突然来了一句。 “六月我又回过皇城……” 只这一句话,哪怕坐在角落里的宋相言都想跑过去踹秦致一脚! 你嘴贱不贱! 真正踹过去的是萧臣。 秦致刚被打了板子,这会儿生生受萧臣一脚翻下单架,却还是忍住疼,冷冷一笑,“六月我回皇城时乔装成了和尚模样,你们没查到我的行踪。” 苏玄璟狠拍惊堂木,“萧臣,你莫要放肆!” 萧臣无视苏玄璟,寒目如锥,“秦致,你到底想干什么!” 秦致吃力抬头,看向怒气攻心的萧臣,“我这一生,唯爱一个女人,就是你的母亲……” 砰- 萧臣愤怒到极点,恨不能一脚踢死秦致。 在他看来,秦致反复如小人! 苏玄璟见状猛然起身,“来人,把萧臣拿下!” 两侧衙役到底是宋相言的人,见宋相言使了眼色没动弹,倒是黑衣白衣跳出来,但也没有轻举妄动。 另一厢,在萧臣踹向秦致时就不再吵架的李显李舆,面面相觑。 空气突然安静。 数息后惊堂木响。 萧彦站起来敲了敲惊堂木,“要么先退堂……” “不许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