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眷中,一眼看中孙氏,孙氏白啊! 要说司马瑜不是痴情种那绝对是冤枉他,他在喜欢一个女人的时候从来都是一心一意,绝对不会脚踩两只船,于是那场秋猎之后,司马瑜就那么暗搓搓的跟孙氏好上了。 后来他为方便与孙氏你浓我浓,故意接近司徒佑。 接近的理由也简单,与其讨教兵法战术,司徒佑碍于同僚之谊没有拒绝,但也不会推心置腹相交,直到一件事的发生。 那日孙氏知司徒佑要去军营练兵,便约了司马瑜午后在距离府邸不远的小酒馆相见。 那酒馆隐蔽,而且掌柜的是个哑巴,从不多嘴。 最重要的是那个酒馆独特在都是包间,看着小,藏的深。 司马瑜应约去了,但他去早了。 去早也罢,还走错了包间。 然后就看到他这辈子最难接受的事! 被劈腿! 看着酒桌上翻云覆雨的两个人,司马瑜一度以为自己眼花,未料想孙氏与他相好的同时又与司徒佑手底下一个副将搞在一起。 司马瑜那也是要脸的,当即将二人分开,把自己衣服脱下来罩到衣衫不整的孙氏身上,随后与副将打在一起。 谁料想这个时候司徒佑突然出现,本能以为司马瑜是在替他教训副将,毕竟那会儿副将脱的只剩下底裤。 事实上司徒佑早就怀疑孙氏不贞,那日去军营只是借口。 反正这么阴差阳错的,司徒佑便将司马瑜当成好人。 至于副将跟孙氏,副将自然是死的要多惨有多惨,孙氏当晚自 缢,是不是真的自缢也难说,但司马瑜相信孙氏一定没有把自己与她的奸情说出去。 因为一个都要用命作为代价了,两个还不得鞭尸么! 自那以后,司徒佑会主动邀司马瑜到府上做客,彼此也算交心。 这会儿院子里,司马瑜跟司徒佑还没开始饮酒,他提议换个地方。 “屋里憋闷,不如院子敞亮。”司徒佑还是喜欢在院子里喝酒,能赏月能观星,雅致。 司马瑜也喜欢,可有些话若在院子里说只怕隔墙有耳。 “我给兄长带来一物,须得在屋里看才能看得清楚。”司马瑜这般说,司徒佑便依他。 二人将饭菜端到厅内,酒亦备好。 夜深,屋内掌灯。 司马瑜果真拿出一物交到司徒佑手里。 一张折叠平整的字条。 所以司马瑜还真没忽悠人,这玩意在外面借月光看,着实费劲。 司徒佑接过字条,下意识瞄了司马瑜一眼。 “看。”司马瑜催促。 司徒佑带着一丝疑惑,缓缓打开字条。 忽的—— 得说司徒佑速度之快,司马瑜都不太确定他是不是真的看清楚了! 于是一双眼睛带着希翼望过去。 下一秒,司徒佑猛然拿起灯罩,将手里字条置于烛芯烧成灰烬,指尖被烫伤他都无甚反应。 “兄长……” “你糊涂!”司徒佑如鹰隼的眼睛落在司马瑜身上,仿佛要戳出两个洞出来。 司马瑜觉得他看到了,“我想兄长与我一起干!” “把话收回去,你的东西我也没看,酒拿走,离开。”司徒佑冷脸下了逐客令。 司马瑜能叫他这么给撵走了? “兄长就不问问我上头是什么人?”司马瑜原也不想找司徒佑,可萧臣说司徒佑麾下副将把着重要关卡,务必拉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