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宛做贼心虚啊! 她忽的窜到旁边一堆劈好的木柴后面,缩成一团。 门启,一道身影从外面鬼鬼祟祟走进来,哪怕是背影温宛也认出来了。 御医院院令,李显! 见李显转身关门,温宛苟的越发仔细。 「谁?」 说起来,温宛真不知道李显是怎么发现她的,「走水了走水了!」 温宛灵机一动,直接从地上抱起一堆木柴站起身就要跑。 李显心生疑窦,一把拉住温宛。 脸也是被烟熏的太黑,「走水了?哪里走水了?」 「李大人住的院子走水了!」温宛用木柴遮住脸。 李显闻言大骇,双手攥住温宛胳膊,「哪……哪里走水了?」 「李大人的院子,火都窜起三丈高!」温宛说话时挣脱李显,正要朝里面跑时身边擦过一道身影,怀里木柴也空了一半。 「走水了走水了……师傅……师傅啊!」 温宛面前,李显抱着一捆柴跌跌撞撞着跑向弯月拱门。 温宛,「……」 此刻不跑更待何时! 就在温宛跑出小门时,李显去而复返,怀里抱着一捆柴。 他终于反应过来,那小厮有些奇怪! 于是抱着柴追出小门,里里外外再无那人。 李显沉吟一阵,当即转身跑回去,「师傅……师傅啊!」 屋顶上,温宛被黑衣白衣架在中间,生无可恋。 「少主想见县主。」白衣恭敬道。 温宛诧异,「苏玄璟醒过来了?」 听李舆刚刚的意思,似乎还需要两三天的样子! 「正是。」白衣跟黑衣正要带温宛离开时,忽然发现身体僵硬。 被偷袭,点了穴。 他二人不能动,温宛可以。 于是她挣脱二人束缚,转身一刻看到一抹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身影。 萧臣…… 皇宫,御书房。 周帝看着坐在下位的鹤柄轩,龙目微眯,「贤妃案明日开审,你与那秦致谈的如何?」 「回皇上,老臣多次劝秦致实话实说,并承诺保他一命,甚至更多……」鹤柄轩欲言又止,他的确多次找过秦致,但秦致哪是什么正常人。 跟那厮说话让鹤柄轩深感无力,驴唇不对马嘴。 龙案旁边,李世安见鹤柄轩犹豫,又见周帝瞧他一眼,于是走过去,「秦致出尔反尔的确棘手,好在这案子太子府暗中也在查。」 鹤柄轩闻声,略有惊讶抬头。 李世安又道,「战幕已叫画堂那几位接触当年给贤妃问诊的御医,包括接生的嬷嬷,这些人都有证据证明贤妃产子时间不对,想来战幕那边已经有了万全的准备,相爷只管与苏玄璟接触,你二人配合着来,还怕不能赢了此案?」 听到苏玄璟的名字,鹤柄轩心头又是一颤,「李公公说的是,只是……太子府纵是掌握证据,又真能把证据拿出来?」 这话把李世安给问住了,他好奇,「太子府掌握证据,自然会把证据拿出来,不然战幕叫人查它作甚?」 「李公公说的是。」鹤柄轩拱手道。 李世安回头看向周帝。 周帝则看向鹤柄轩,「此事你且放胆去做。」 「老臣定不负皇上所托!」鹤柄轩再次拱手,退出御书房。 此刻御书房里,周帝起到另一件事。 「温御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