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一刻,惊堂木再次响起。 啪- 这次他敲的响,吓的温弦一激灵。 “温弦,你还不认罪!” 温弦无比震惊看向堂上宋相言,“民女冤枉!” “还敢喊冤!”宋相言将手中宣纸递给戚枫,戚枫则拿着宣纸走到温弦面前。 宣纸摊开,上面赫然是一张药方,药方是慕锦歌的药方,字迹是慕锦歌的字迹! 还没等温弦辩驳,温宛拿过宣纸仔细端详,半晌后义愤填膺,“温弦!我御南侯府对你不薄,你怎敢用母亲遗方构陷睿亲王!就算你是太子府画堂的人,就算你想表忠心也不该忘记御南侯府这么多年对你的养育之恩!你的良心被狗吃了么!” 温弦恼羞成怒,“那不是我的!” “此物乃上官宇带侍卫在你温府搜得,你说不是你的,那是谁的?”宋相言冷声呵斥。 温弦被问的无语,下意识看向人群。 这个时候公孙斐应该在! 只是让他失望了,若无寒棋,公孙斐一定会在,可他现在正在沏茶。 一般来说看热闹的人很少带脑子,但凡有点儿脑子也未必会把时间浪费在看热闹上,这会儿堂外百姓受堂上气氛渲染,矛头直指温弦。 “这个温弦真是太子府的人?” “那就难怪了,之前我听说太子府战军师在朝堂上跟睿亲王打的不可开交,后来好像还没打赢,这才几天功夫睿亲王不能生子的消息就传开了,没想到是这个女人干的!她要是别人也就算了,御南侯府把她养大,她不报恩,还恩将仇报!” 说这话的人是温宛在来大理寺路上时刻意花钱雇来的。 “哎呀!她是不是魏府魏大学士的结发妻?” “什么结发妻!是下堂妻,当初在醉月轩外头被魏大学士堵个正着,不是啥正经货!” 嘈杂声越来越大,尽数传到温弦耳朵里,她大怒,“你们都闭嘴-” 啪- 温宛突兀抬手,狠狠打了温弦一巴掌,“该闭嘴的是你!人证物证俱在,你该给睿亲王妃一个交代!” “我为什么要给她交代,不是我!”温弦倒是能忍。 温宛见状下意识看了眼宋相言。 “来人!杖五十。”宋相言从来不屈打成招,他只是在行使公堂礼仪,但凡上公堂的被告若不打两下给他们留下些什么,他们多少都会觉得遗憾。 眼见两个衙役提着杀威棒朝她过来,温弦慌了。 她挣扎后退,“我没做过为什么要打我!” “藐视公堂,再加五十!”宋相言也不会怜香惜玉,他还在等某位郡主怜惜怜惜他,到现在夹袄也没看到一件,官袍 他快熬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