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臣夺嫡登基。” 温若萱闻声凝眸,眼中带着不可思议,“因为朔城的事?” 温宛摇头,“因为密令。”. “密令?什么密令?” 温宛不再隐瞒,将自己知道的所有事悉数说给温若萱听,包括先帝密令,包括她的计划,萧尧与七时大婚表面上看起来德妃跟孔威将军恨死她跟萧臣,但只有这样才能让他们分别得到曹嫔跟秦熙的信任,只是没想到局还未成,秦熙先动了手。 温若萱坐在主位上,脑子里就像拍起惊涛骇浪,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哪怕温宛停下来,她都不知道该从何处接下去。 她慢慢消化自己听到一切,到最后只有一样实在消化不了,“先帝疯了吗?” 谁知道呢。 “祖父说不仅是他,一经大师跟郁教习也不明白先帝为何要留下这样的密令,可既是先帝遗旨,他们誓死遵从。” 温若萱抛开‘先帝是个疯子’的结论,脸上震惊未褪,咬牙切齿,“一共五个人还能出一个叛徒……” 温若萱又得出一个关于先帝的结论。 这个疯子,可能是个傻子! 温宛且等姑姑将这些事实全部消化,紧接着说出秦熙与梁国有着莫大关联,她与萧臣已经着手暗查,相信很快就会有结果。 “眼下祖父的事……” “凭你祖父的为人,真有那投敌卖国的鼠辈最先逃不过的就是你祖父手里那柄斩天剑,案子的事姑姑不担心,只是德妃那里……那日她可真气着了。” 温宛微微颔首,“三皇子说他可以应付。” “起先姑姑没多想,萧昀跟秦熙怎么动咱们,咱们就怎么动他们,眼下既然有密……姑姑这次回宫也想想,事儿该怎么办。” 说真的,温宛从来没见过姑姑有这样认真的表情。 有些人一旦认真起来,就没有别人什么事儿了。 温宛私以为,姑姑就是那样的人…… 远在城外,羽林营。 萧臣白天偶会来羽林营练兵,这毕竟是他的本职。 每每这个时候,司马瑜都会凑过来打探萧臣与温宛进展。 萧臣也开始有了自己的小心思,不会事事都与司马瑜说,因为他发现司马瑜的观点近段时间出了一些问题。 “邢栋昨夜又去找小倌叠罗汉,王爷觉得我是不是该做点儿什么?” 萧臣不以为然,“你上次不是说你明明白白拒绝邢侍郎了吗?” “我拒绝他,他就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