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狭隘的人,太多给予反而会令其滋生出贪婪、**跟理所当然的恶,这就是本公主从不过分施舍的原因。” “还有你记住,滴水之恩万勿涌泉相报,要懂得细水长流的道理。”寒棋提起茶杯,斟茶细品,外面的谩骂声并没有停下来。 寒棋可以不理温弦,封远山作为于阗大使岂容温弦在那里撕心裂肺的叫! “你们于阗真当我御南侯府好欺负!长姐已与魏王殿下有过婚约,岂容你们说抢就抢!今日你们若不出来给本姑娘一个说法,我便不走了!”温弦喉咙有些紧,不由的咳嗽两声。 封远山走出殿门,声音微冷,“何人在此叫嚣?” 此时永宁殿前已然聚满看热闹的人,皆是各国使节及伺候的奴仆。 即便刚开始有些人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现在也全都清楚了。 “本姑娘乃是御南侯府二姑娘温弦!叫你们于阗公主寒棋出来说话!”温弦来此大闹另一个缘由,她想见寒棋。 她想瞧瞧为何同父同母,她是孽种,另一个就是公主! 封远山常驻鸿寿寺,自是知道温弦。 依着东方隐的说辞,此女性子乖张,少惹为妙。 “二姑娘还是回罢。” 温弦冷哼,她敢来,自然也是倚仗眼前这位于阗大使知道自己的身份,不敢把事情往上捅,“本姑娘来找寒棋,你把寒棋叫出来,我问她几句话就走!” 封远山很清楚,长公主这个时候没出来就是没打算出来,而他作为于阗大使,有人找上门闹事他也不能太反常态,“以二姑娘的身份,怕是没资格与长公主见面。” 身份二字,挑起温弦心底最敏感的那根神经,“我乃御南侯府二姑娘!又是宰相府长房长夫人!我这样的身份见不得你小小于阗的小小公主?” 封远山神色冷漠,“御南侯来此尚且要经礼部,二姑娘只是御南侯府养女,至于宰相府,如果本使没记错,现在的宰相府姓鹤,鹤相似乎没有儿子。” “你!”温弦瞪大眼睛,震惊看向封远山。 你怎么敢! “二姑娘且回,否则本使即命人到礼部传话。”封远山不是没有耐心与温弦周旋,而是这样的周旋毫无意义。 “奉劝二姑娘一句话,圣旨乃周帝所下,二姑娘若有不满可以去找周帝理论,不必在这里为难本使。” 封远山目冷转身,感觉到背后有脚步声时猛然回头,“二姑娘自重!” 此时一直守门的冬香见气氛不对,立时走到温弦身侧,“二姑娘……” “我们走!”温弦从封远山的眼睛里看到警告。 她本也不想将事情闹大,遂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