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自己这脑袋差远了。 “此事姑姑先准备着,何时要圣旨,你且叫人到宫里传个话。” 温若萱抬手揉了揉温宛的小脑袋,“长大了。” 午膳之后,温宛饱餐之后离开皇宫,她还有一个地方要去……… 甘泉宫内,秋晴端茶过来,见温若萱小憩在贵妃椅上,便想悄然退下。 “你觉得,宛儿这么着急撮合温弦,是开窍了,还是出于真心?” 见主子醒过来,秋晴走过去,“奴婢瞧着像是真心,但又觉得……不像。” 温若萱垂眸,玉白指尖划过衣袖上的纹路,“依银蝶的说法,天慈庵是温弦给宛儿下毒,伯乐坊是宛儿给温弦下套,本宫了解宛儿,她断不会无缘无故针对温弦,想必温弦在府里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 秋晴以为然,“那这一次?” “宛儿不能容温弦,那必是温弦触及到她的底线。”温若萱扯扯衣袖,“若是祸害,尽早嫁出去也好。” 秋晴点头,“这次温县主行事,也算思虑周全。” “那孩子还是善良,明知是恶仆,留着何用。”温若萱轻吁口气,“银蝶的事,可妥当?” “娘娘放心,银蝶已经痴傻,认不得人了。” 温若萱懒懒靠在贵妃椅上,美眸微眯,不再说话。 她的宛儿在成长,只是少了些狠劲儿。 活在吃人的世道里,不是恶人,就是死人…… 午时将过,自皇宫回到御南侯府的温宛,终于等到魏沉央。 徐福守的巷子,看到魏沉央马车拐进来直接驾车挡住去路。 马车突然停下来,车厢里传来魏沉央的声音。 有下人禀报之后,魏沉央从车厢里走出来,上了温宛的马车。 自离开無逸斋,二人再未见面。 此刻车厢里,魏沉央礼数周全,落座时眉眼含笑。 “同窗之谊,都怪沉央伯乐坊太过繁忙,否则早该约县主同游花间楼,尝尝鲜。”魏沉央无所谓褒贬,说的是事实。 温宛惭愧,若非重活一世,她与魏沉央的差距隔的是星辰和大海。 “魏大姑娘今日不忙了?”温宛无意逞口舌之争,扬唇道。 魏沉央瞧着温宛那副样子,该怎么形容,不入法眼。 周若兰尚且还能叫她费些心思算计,今日敢与她戴相同的手链,他日就敢与她穿同样的衣服,用同样的东西,攀同样的高度。 任何有可能威胁到她的人,都要在其羽翼未丰满时斩草除根。 要知道,她的手链乃是定制,周若兰能有同款,绝对不是意外。 “忙也要过来探望一下温二姑娘。”魏沉央不愿把时间浪费在无意义的人身上。 温宛堵的就是这个可能! 万一叫魏沉央见到温弦,温弦知道此事岂不是有了喘息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