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前,傲娇抬头,双眉斜飞,尤其左边眉梢那个不起眼的小旋儿向上挑了挑,活脱脱一副欠抽模样。 温少行饶是再贪吃,看到孤千城瞬间没了胃口,“你大爷!” “孤千城,無逸斋岂是你说来就来的地方。”温君庭盯着孤千城,声色无情道。 孤千城耸耸肩,撇撇嘴,转身绕到温少行身边,端起那盘鸡,“我说来就来了呀!” “把鸡给你大爷拿回来!”温少行挣扎着想要起身,奈何筋骨不允许。 孤千城闻着味道,随手掰下鸡腿咬一口,“味道不错!” 温少行,“……” 温君庭,“……” “你们现在是不是特别想打本小王?”孤千城边吃鸡边抬头过去,语气跟他的表情一样欠抽。 温少行磨牙,“慢慢吃,千万别噎死。” “敢不敢公平比试?”温君庭目冷如潭,寒声开口。 “怎么不敢!那你们以为本小王为何没走,就等你们好!” 孤千城丝毫不避讳这个话题,“本小王那夜打你们,是因为当初被你们打的也狠,还骗我一起玩?有你们那么玩的!” 对此,温少行跟温君庭确实理亏…… 这厢,孤千城吃鸡吃的正来劲儿,那厢萧臣已入百川居。 他记得,郁玺良还是名捕的时候,曾有一个案子办到南朝。 居室内,郁玺良被萧臣提醒,倒是想起那庄案子,“被害人是我大周商人,隐藏身份……那是咱们派过去的细作。” 此事无可厚非,南朝在大周朝安插的细作只会更多。 “但案子不涉及大周,那人手里攥着南朝摄政王孤重谋反的关键证据。”郁玺良一生办案无数,能被他记在脑子里的案子,并不多。 “师傅可与师晏周旋过?” 上辈子师晏临阵倒戈,生生砍了孤重脑袋,后来的事萧臣一直没有想明白,师晏于事后失踪,再无下落。 如此萧臣实在难靠上一世记忆判断师晏背后站着谁。 “为师与他周旋什么,杀人的是南朝帝。” 郁玺良想起那件事,不禁感慨,“其实也好理解,那时南朝帝登基不久,屁股还没坐热,若真得孤重谋反证据,你说他是办还是不办?” 萧臣默,郁玺良又道,“办,容易逼孤重狗急跳墙,不办又会被人瞧不起,那证据若落到孤重手里也是一样,孤重看到证据若心里没底直接挑旗,南朝帝未必压得下去。” “师傅说的有理。” “不过以我当时对那个细作的了解,凭他的本事根本得不到那么重要的证据,这里头肯定有事儿。” 郁玺良没有往下深究,毕竟往下说的东西都是猜测。 他怕自己没有切实根据的猜测,会影响到萧臣对于整件事的判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