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了口气,算了,还是等中午自己去商场看看吧。
做了严听寒的车,到仁济堂就更快了,原本二十分钟的路程可能只需要五分钟。
没想到他开到条街时半路停了下来,谢款冬望了眼路牌,还有一条街,“还没到呢,怎么停了?”
“你不吃早饭?”他撂下几个字就下了车,谢款冬张了张口,没出声,她本来是打算等到地方了再来买早餐。
没两分钟,严听寒拎着几个冒着热气的袋子回来了,谢款冬打开一看,
他买了奶黄包,青菜包,鱼香肉丝包,鸡蛋,蒸饺,烧麦等,足足五六种吃的,而且每种买了两份,外加两瓶小米南瓜粥。
谢款冬又数了一遍,确定自己没数错。
“你怎么买这么多?吃不完。”谢款冬惊了。
严听寒扬了扬眉梢,不可置信,好像在说,这点都吃不完?
谢款冬:……你是不是对我的胃口有什么误解。
最后还是谢款冬把自己那份早餐分成两份,留一份包好打算带到仁济堂分一分,总不能浪费。
今天是谢款冬第一天正式以传承人和馆长的身份来仁济堂,但拜师礼并不在今天。
虽然仁济堂的拜师礼已经算是不繁琐的了,但是陈贺一直强调有些礼法不可废,还需要几天时间去准备。
谢款冬和老师们其实都不在乎这些,两位老师单纯是打心底觉得谢款冬早就是他们的学生了,办不办这个礼无所谓。
一上午,陈贺带着谢款冬走遍了整个仁济堂,熟悉了馆内的所有基本设施分布。虽然谢款冬从小在这长大,可几年过去了,难免有些地方生疏。
她忙的脚不沾地,等再看手机时,才发现已经十一点多了。
于是立马放下手里的工作,朝最近的一个商场走去,幸好这附近就是商业街,什么设施都挺齐全的,不用她跑很远。
半个小时后。谢款冬拎着几个大包小包回到仁济堂,苏琪老远就看到了,赶紧迎上来接过东西。
“谢馆长,你怎么突然买这么多礼品?”
谢款冬好笑的看她一眼,没多说,她还不想让所有人都知道自己已婚,只说
“今天要去看个长辈。”
“奥奥,谢馆长你真大方,买这么多东西,看着就不便宜。”苏琪看着这几个袋子,有些诈舌。
这话谢款冬没接,只笑了笑。
她给阿姨挑了一条丝巾和一对珍珠耳环,给叔叔买了两盒老班章茶饼和两瓶茅台,又买了些进口水果。
她估摸着这些应该差不多,不过她毕竟是第一次见家长,没有经验,要是出了丑也只能让严听寒顶上了。
下午六点,谢款冬准时下班,陈贺见她开始收拾东西出门,觉得不对劲,“吆,有事?”
谢款冬无奈笑笑,什么都瞒不过他。
“嗯,晚上有约。”
她走出门却发现外面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虽然不怎么大,但谢款冬想着今天这个场合还是不要淋雨比较好
等了几分钟,这雨丝毫没有要变小的趋势,甚至隐隐下的更大了。
她看了眼时间,和严听寒约定的时间已经到了,不能再磨叽了。
谢款冬拿掉身上的包,打算顶在头上,抬头一瞥,却看到一个打伞的男人正走进仁济堂的大门。
不是严听寒又是谁,谢款冬怔愣了两秒,赶紧把包背好,
严听寒随意穿着一身深色西装,肩宽腿长,单手撑着伞,伞沿正好挡住半张脸,剩下半张脸随着他平稳的脚步若隐若现。
他终于走到她面前,轻抬眼皮,在谢款冬耳边打了个响指,谢款冬有些出神的心思被拉了回来。
她几乎是掩饰般的弯下腰身,两只手把放在地上的礼品提起来,却忘了自己肩上还背着一个包,包的肩带顺着她的胳膊滑下去。
在即将掉到地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