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的说:“昨晚刚子哥和我成了事,便开始大吵大闹嘴里不停叫许一凝,死活要睡地上。我废了好大劲把他拉上床,没想到他半夜趁我睡着又跑过去。太侮辱人了!”
黄如的脸犹如吃了黄连,“啥!昨晚你们不是成完事了,儿子你半夜做甚又跑地上睡去,你不活受罪!”
王玫心里反胃,大婚之夜黄如怕事不成,在外面听墙角真的绝。
“娘,你消停点儿,让我静静。”王刚被她咋呼的皱皱眉头,想起昨晚喝完酒和王玫成了事,心里恼怒,只恨昨晚躺在他身下的不是许一凝。
黄如连声说好,扶着站在原地腿脚冻得不听使唤的王刚坐在床上,给他披了层被褥,揉搓着他的手,让他暖和起来。
想起那个女知青,黄如满肚子火。当初为了宝贝儿子她提着东西去找许一凝说软话屈尊去讨好,小丫头片子可不得了,傲着呢,还敢瞧不起小刚。老天从哪里派来个小狐狸精,看把他儿子害得。
黄如把怨气发泄到王玫身上,看见对方不在状态的模样更头疼,“天天知道抱怨,你丈夫半夜爬到地上你都不知道,瞧把他冻得。他要是冻出什么好歹,有你哭。”
“刚子哥对不起,昨晚我太累了,我也不知道你会醉酒后办完事还不忘回地上睡,不挨着我!”
王玫深吸一口气,苦笑着:“事已至此,咱们不能好好过嘛,你再惦记许一凝,她也成了别家的媳妇”。
“叨叨个没完没了了是吧!”王刚厌恶的瞪了王玫一眼,不想承认这愚蠢的乡下妇人是他媳妇。
黄如一个眼刀子过去,“你是在质问谁呢,蠢死算了。”
眼下她没有资本逃离王家,王玫压下内心的无能为力。低下脑袋任两人一嘴一句,她眼睑下垂,细长的睫毛挡住眼里的不耐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