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斑驳让他们的皮肤宛若颜色不同的腐烂躯体,采掘发光矿物的后遗症则导致了他们蹒跚的脚步 人群里症状比较严重的让锡德在把枪塞回去的同时不由得感叹,简直就是真他娘有鬼啊 不过,已经算是严重的身体异常却没有阻止他们抗议的脚步,扛着简陋挖矿工具的人们跟着高举标语的年轻人们向前进发 “诺夫哥罗德的走狗滚出红鲁塞尼亚,你们没资格在狮城拉屎!” “反天主教劣种不属于这里!” “红鲁塞尼亚属于我们,不属于一个虚假的边疆地区,殖民者不配站在我们的家园!” 锡德干脆不动声色,拉拉衣摆遮住枪套混入人群里,用一口蹩脚的,学自他父亲的联邦语打探着众人如此行动的缘故 “我是新来的,我能问一下你们为什么这么做吗,这场面很是奇怪” 一位五十岁的中年人转过头,直接开口解答了锡德的疑问 “因为诺夫哥罗德的蠢货欺骗了我们,他们在毁灭了联邦之后告诉我们这里有自由,但我们来了之后只得到了猪圈一样的生活和食物,什么自由更是扯蛋” 一位稍微年轻点的女性听见了他对锡德疑问的解答,也跟着做出了解释 “他们烧了教堂,不允许我们向主祈祷,所以我们在这里抗议” “因为他们不但奴役了红鲁塞尼亚,还奴役了喀尔巴仟鲁塞尼亚,我们必须这么做!” 最后,一位年轻人做出了结尾,随后三人异口同声说出了最直白的话语 “如果你也感受一下,就会明白我们为什么要这么做了,陌生的先生” 锡德点了点头,假装赞成几人说法踮起脚尖看向已经随着行进近在眼前的波托茨基宫 马上要退下的上一任军事长官逃也似的在人群的唾骂和投掷杂物的浪潮下钻进了马车里,随着此起彼伏的鞭响下随车逃离了愤怒的海洋 在场的所有人或是欢呼,或是唱起本民族的歌谣庆祝这种胜利,只有锡德做贼似的找准机会钻出了人群,走近一条绕过去的小巷 锡德推开巷子尽头未标明去处的门,最后看了一眼巷子那头的人山人海,蹑手蹑脚走了进去,反手关上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