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池胤一脸怒气沉沉,本就气势骇人的他更加阴厉可怕。 左轻额上一滴冷汗,她能感觉到,他真的生气了。 他执起她的手,翠绿的玉镯格外刺眼,他讽刺笑笑,“如果这镯子不小心碎了,你猜他们会怎么想?” “你干什么?”左轻警惕。 她虽然不想接受,可也不想毁了它,这是肖父肖母的一片心意,她要还回去的。 可江池胤不由分说要把镯子取下来,她不住反抗,两人扭在一起,左轻手腕顿时红了一圈。 “你就这么想要别人的东西?”她喘着气问。 江家家大业大,想要镯子什么成色买不到,非要肖家的。 可这句话像是刺激到了江池胤,才见了一次面,就接受了这玉镯,什么意思?她认定了肖扬吗? 他盯着她藕白修长的脖颈,喉结滚动两下,眼眸一深,就狠狠咬下去。 “啊——” 江池胤属狗的啊? 左轻疼的龇牙咧嘴,小拳头不住拍打男人的背,可他像没察觉到似的,依旧不松。 她能感觉到他沉重的呼吸喷薄在皮肤上的热气,甚至牙齿撕咬血肉似的触感,也格外清晰。 她疼的不住往后缩,江池胤发现,大掌紧紧扣住她的腰。 就像一只软弱无力的小绵羊,被一头狼死死叼着。 不知过了多久,他才放开了她,“肖家人送你见面礼,我也送你一个。” 他舔了舔嘴角的血迹,冷峻的脸上添了一抹别样的邪魅和狂狷。 左轻捂着脖子上的伤口不住吸气,江池胤疯了吗? 还是她疯了,她怎么觉得江池胤好像嫉妒发了狂。 “你……”左轻颤抖着指着他,想骂他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看着她脖子上的咬痕,江池胤烦躁的心终于落了下来。 比起一个身外之物,这样的伤痕更能在她身上留一辈子,也能让她记住自己。 左轻龇牙咧嘴,血顺着脖子滴在被子上,晕开斑斑红纹,左轻痛苦地起身去拿医药箱。 谁知江池胤一把按住她,她立马进入防备状态,可看到他拿着医药箱过来时,又觉得莫名。 给了一巴掌再给颗糖? 没等她细想,江池胤骨节分明的五指已经拿起了棉签,她忙往后退。 “别动。”他道。 左轻真的不敢动了,触上伤口,她情不自禁喊,“疼。” “疼就对了。”他故意咬的这么深。 左轻愤懑,“我和你有什么仇什么怨吗?为什么下这么重的手……嘴。” 她从长到大还没被人咬过。 “我想咬就咬了,需要理由吗?” 这霸道总裁的模样让左轻气的咬牙,不过和他说了这两嘴,脖子上确实没怎么痛了。 江池胤处理伤口很细心,动作温柔,手法娴熟,以前她就听医院的护士们讨论,江池胤上手术台给病人处理伤口时有多魅力,她们都恨不得假装生一次病让江池胤照顾。 她现在体验过后突然懂那些人为什么这么想了,不过这个代价可真够大的。 “好了。” 上好了药,左轻默默别过脸,他咬的地方在锁骨处,还好能遮掩。 “每天换一次药,能尽早止血。”他叮嘱。 左轻狠狠瞪他,“谁咬的谁给我换。” 他挑了挑眉,“没问题。” 好像乐意至极。 “轻轻,我回来了。”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