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水珠一下子分不清是泪水还是清水。

温芮被迫高仰起头，踮起脚尖，双手死死攥着男人胸前的衣料，承受着男人迅猛的亲吻。

“呼吸。”感受到女人呼吸不畅，男人堪离，满是哑音富有磁性的嗓音提醒出声。

温芮大口喘着气，湿漉漉的双眸盯看着男人，语气甚虚、微喘，“你...的眼睛。”

“温芮，别这样看着我。”纪瑾陆抬起一手捂住女人的双眸，俯身凑到她的耳后，声音暗夹着几分蛊惑，“可以吗？”

“......”被遮住的双眸，让温芮一下陷入了黑暗，四感被逐渐拉大，显得异常灵敏，她感觉自己的听力都变得异常清晰，甚至都能听到男人喘出的粗气。

掌心下刷动的睫毛扰得男人心中有些难耐，模糊了视线，眼睛微眯，数道泪珠夺眶而出，被清水冲刷而下。

就在男人等得想要收手时，只听空气中响起一道轻嗯声，轻得男人以为是自己的幻觉。

纪瑾陆捂着温芮双眼的手有些微颤，确认问出声，语气中带着几丝隐忍，“你刚刚是答应了吗？”

“......”为什么还要问啊？！

温芮脸颊发烫，虽然甚是羞涩，但还是紧抿着双唇，点了点头，再次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