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给我点时间。” 绮月突然感觉心里发毛,尤其是窥到那双紫灰色眼眸里涌动的暗潮,她第一反应就是“逃”。 然而安室透虽然撤回了双手,右腿却还别在她双脚间,让她寸步难行。 绮月只是一迟疑,两只手腕便被利落地扣住,接着身体被迫转向,面朝墙壁。 浅紫色的礼服裙摆荡出漂亮的引风度,像未完全竖开的花瓣在风中的一次摇摆,而被强行拉高的白皙双臂,宛如探出花心的花蕊蕊柱。 只是这紫色花朵生长的位置不好,不仅抵着墙面,后面还倾压着另一只沉甸甸的猛兽。 “?!” 绮月愕然,近在鼻尖的白色墙壁晃得她眼花,猝不及防的 闷哼声还未出口,就再没有机会出口了。 安室透单手扣着绮月的手腕压在墙上,另一手将她散乱的亚麻金色长发掩拔到她身前,再重新捂住她的嘴。 他这才像是终于做完餐前准备的贵公子,不紧不慢地开始享用他的美食。 女人后颈的软肉近在眼前,可以蜻蜓点水般亲吻,可以叼在齿间轻咬,也可以用舌尖舔舐。 向上可以寻觅到她碎发间的耳垂,薄薄的耳骨禁不住他的吮,一会儿就红透了,沾染着点点津液,在灯光下如同晶莹的软玉一般。 向下……也没有阻挡。 她比几年前更瘦弱了,一对蝴蝶骨似是展翅欲飞,作为捕蝶人的安室透克制不住坏脾气,留下清晰的齿痕。 他的听觉捕捉到了她喉间轻微的吞咽声。 她在用这种方式压抑着哼鸣。 试衣间没有门,只有一道布帘隔绝里外,随时会有人靠近、询问。 她在紧张。 安室透移动调整着她被压在墙上的双手的位置,让她弯下腰去,他毫无顾忌地将滚烫的吻落在她的脊背上,只小心不发出吸.吮的水声, 她绷紧的腰背宛如一张拉开弦的白弓,随着他施加的热切,弦的压力愈来愈大,她的腰颤抖得愈发明显。 浅紫色的礼裙很精美,裙摆上还点缀着亮晶晶的细粉,它本是无比贴合她的身材,如今却松松垮垮,就像那朵紫花在扑簌簌地抖落花粉。 唇与肌肤即将再度碰上时,安室透顿了一下。 她要站不稳了。 安室透眨眨眼,用着普通音量,体贴地建议道:“你站累了吗,薇尔?我很快就把剩下一点穿好。” 汗珠从额角滑落,绮月看着地板,眼前一阵阵发黑,她唇瓣轻拥,什么都没出声,压在嘴上的大手便是一紧。 太超过了…… 脚趾忍不住蜷缩起来,扣紧地板,勉力让自己站稳,插在她赤足之间的是另一人裹着黑袜的右脚。 汗水沾湿眼睫,绮月视野模糊间,好像看见那抹黑影动了。 安室透不再亲吻她,松开她的手,漫不经心地梳理着她的长发,慢慢提膝抬腿。 他感受到她试图用力站稳,却抑制不住的双腿发软,每一 次的打颤都隔着西装裤传递过来。 这朵未完全盛开的浅紫色花朵香气太诱人,猛兽细嗅过后,忍不住探出后爪伸进被花瓣包裹的花盘之中,想要汲取花蜜。 安室透揽住绮月的腰肢,单腿支撑靠着壁,让弯身的她挺直身体,向后倾斜靠在他胸膛上。 他舒朗地笑道:“别介意,坐一会儿吧。” 金发青年温言劝慰的话听在绮月耳朵里似是魔鬼的语言,她无力地跨坐在他坚实的大腿上,缩在他怀里颤抖,凝结的泪珠溢出眼眸,马上被身后的人舔.吻干净。 她的声音发不出,只有急促的呼吸昭示着她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