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究所,而黑麦和波本可以自行行动。 降谷零将绮月送到研究所门口,他却是没有权限进入。 “你确定这就是九耳犬那里唯一的药物吧?”绮月下车前最后确认道,“别到时候验出来这是假的,恶谷会却还有一份真的,那咱们的任务……” “放心,没有。”降谷零抬手揉揉她柔软的头发,笑道,“我不会坑你的。” 绮月心想,你最好是。 “估计接下来一段时间我都要待在研究所里,你别主动联系我。”她嘱咐道。 “好。” 目送绮月提着手提箱进入研究所,降谷零打开手机,屏幕上赫然是贝尔摩德几分钟前发来的要求见面的讯息。 降谷零陷入沉思,手指有一下没一下敲着方向盘,眼神逐渐幽暗。 他此前一直没想通,如果贝尔摩德与Dita关系亲密,那会所这个任务,她为什么要让Dita来给他搭档? 难道贝尔摩德不知道,在那种特殊场合,Dita完全是吃亏、被占便宜的一方吗? 而且Dita看不顺眼波本,这一点包括琴酒在内很多人都知道,贝尔摩德就不怕他借着任务真把Dita怎么样? 这个组织盛传的千面魔女,到底对Dita是个什么态度?友好?恶意?无所谓? 只是没想到,不等他找机会旁敲侧击,贝尔摩德反倒主动来找他了。 会是什么事? 降谷零将熄屏的手机放好,重新启动座驾,车身流畅地转弯掉头,转眼消失在医药研究所门前。 * 白色马自达缓缓停在某偏僻路段。 戴着遮阳帽和墨镜、打扮得像白领丽人的金色长发女人,由远而近走来,施施然拉开副驾驶车门。 “砰。” 车门关上,女人用涂着粉白色指甲油的手指勾下墨镜,美目上下打量着开车的英俊混血青年。 略微沙哑的嗓音慵懒地吐露出一句:“把Dita吃到嘴里了?” 绕是卧底经验丰富,可以演绎多种面孔的公安搜查官也愣了一下。 一路上,他都在思考作为波本威士忌,要用怎样的状态面对贝尔摩德,没想到对方的开场这么……直白了当。 “我以为这种事不用说你也知道,”波本回过神来,神色间自然而然流露出一丝好奇与疑惑,“毕竟人是你亲自送到我手里的,不是吗,贝尔摩德?” “看来这几天你过得很愉快。”贝尔摩德挑眉,意有所指地道。 “我确实对Dita有些兴趣,事实证明她也的确是……” 说到这里波本顿了一下,似乎是在精挑细选合适的词语。 贝尔摩德顿时危险地眯起眼,“你没有伤到她吧?” “怎么会?”波本闻言扑哧一笑,随性地趴在方向盘上,眼神略微放空,仿佛在回味什么,含糊地道,“唔,就是一时没控制住……反正也让她吃药了。” “……”贝尔摩德眼皮一跳,深呼吸一口气,“吃药?” 被打断回忆,金发混血青年歪头眨眨眼,含着暧昧笑意,从容而轻浮地评价道:“嘛,没办法,她那么美味,抱起来又很舒服,就稍微过分了一些,但我很满意啦,而且也没有真伤到她哦~” 贝尔摩德忍不住暗骂了一句“死男人都一个德行”。 “不过我还是很想知道,你这么做的目的呢?”紫灰色的眼眸里是淡漠和警惕,波本笑着调侃道,“总不能真是好心给我送女人吧?” “送也不会把Dita送你。”贝尔摩德冷笑一声。 “所以果然还是有原因的?”波本耸耸肩,“洗耳恭听。” 贝尔摩德叹了口气,抽出香烟,点燃,缈缈的白色烟雾缭绕而上。 “你应该知道Dita曾在警方潜伏卧底的事了。当初她刚进警校的时候,我就有些担心,女孩儿太年轻,接触那些阳光下的鲜活生命,免不了会被吸引,虽然当时她表现得对情.爱丝毫不感兴趣……” 随着贝尔摩德的述说,波本不动声色地垂敛下眼睑,掩藏眼底的波动。 “但令人担忧的事还是发生了。”贝尔摩德沉声道,“四年前,她救了一个警察,为此重伤昏迷四年。” 波本结合前后文听着,感觉这个故事的走向不太对,但秉持着人设,他仍是适时地开口:“救警察?这不算叛变吗?” 贝尔摩德摇摇头,蹙眉道:“Dita醒来后解释说,那个警察是她在警校的同学,她当时是想利用救命之恩,好在警局安全地潜伏下去,没想到炸弹会突然爆.炸。” “那就是一场意外喽?”波本惊奇地问,“你们就没调查?” “当然调查了,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