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信的伏特加,他冷冷地道:“什么时候成员也可以对组织的安排挑三拣四了。” 但这只是大哥你对Dita的住所安排啊? 被银发男人面无表情地注视着,伏特加一个激灵当即改口,大声积极地应和道:“是我说错了,大哥!就该给什么就住什么!惯的她!” 琴酒:“。” 想换搭档的糟心感觉又来了。 “下车。” 他们来这里是有正事的。 伏特加赶紧给自家大哥奉上望远镜,指着米花港的岔路口道:“今晚爆.炸的地方就是那里。” 其实不用特意指,在洋洋洒洒的雪落时分,爆.炸地点非常明显,除了烧成黑乎乎焦地的草坪,只剩下钢铁框架的废弃轿车,还有警察调查现场时拉起的明黄色警戒线。 “根据线人的情报,那些条子在现场找到了未烧完的标签,确认车里的炸弹全都是警视厅曾经收缴过并标过编号的,因为还没到统一销毁处理的时间,所以一直放在单独的仓库里。” 伏特加解释道,“像这种危险品的存放,警局内部管理都非常严格,除了内部人员,其他人根本无法接触到。” 换句话说,把那一车炸弹放在那里的一定是警方的人,而且很有可能就是一惯采用秘密行动的公安,所以爆.炸发生后,还会有(不知内情的)刑警来调查现场。 但这么推论,岂不是说明公安早就在这条路上设好了埋伏? 伏特加自言自语地问:“难道是Dita窃取卧底名单的行动计划,早就泄露了?” 可那也不对啊,贝尔摩德、卡尔瓦多斯和Dita都说,除了那一车炸弹,现场并没有埋伏的警察,否则贝尔摩德和卡尔瓦多斯也不会那么轻松离开。 伏特加实在想不通。 琴酒仔细观察了米花港地形和爆.炸现场,突然道:“如果不是公安埋伏呢?” “啊?什么意思?” 琴酒没有再回答,将望远镜扔给伏特加,反问道:“基安蒂和科恩晚上不是处理了一个人?” 伏特加想了想,“大哥你是说长谷川崎吗?” 琴酒将手抄回口袋里,咬着烟,沙哑低沉的嗓音比冬雪还要冰冷,“我从不记死人的名字。” 伏特加摸摸后脑勺,给他大哥详细汇报:“是Dita先发现警视厅SAT中有人贩卖内部的枪.械武器,还保留了和我们的某次交易记录,所以让基安蒂和科恩去处理他。” “贩卖。”琴酒微眯眼,若有所思,转身向保时捷走去,“让人去查他死之前的动向。” “啊?”伏特加一下子懵然,虽然不明白,但习惯让他选择听令大哥,“好,我这就安排。” * 绮月是在第二天中午醒来的。 坐起来后,她先检查自己的身体, 肩膀上的贯穿伤因浸泡海水而感染发炎,一晚上过去,炎症得到控制,但需要慢慢养;精力尚可,但浑身酸痛,不过这也正常,毕竟昨天她又是在海里游泳,又是踹门找人的…… 昨晚的种种画面如走马灯一般在眼前闪过,最后定格在一间包间里。 在那片黑暗的时空,某人尾随潜入,趁着她虚弱倒地,无力反抗…… 后面的事绮月不想回忆了。 忍不住弯腰,面朝被褥,默默抱住了头。 要了命了,波本·降谷零比她想象中的还难对付。 难道在没有搞清楚她的身份来历和立场之前,不应该对她保持警惕防备,甚至敬而远之吗?哪怕是凑上来,也应该是为了套取情报才对。 他一上来就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