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帮也帮不了,当然要呼叫支援啊……你别这么看我。” 松田阵平继续默默看着绮月。 绮月被看得恼羞成怒,抬手拧着他胳膊内侧的软肉,恶狠狠地道:“都说了,你别这么像看傻子一样看着我!” 松田阵平“嘶”了一声,毫不客气地怼她道:“你不是傻子谁是傻子?诸伏要是需要帮忙,自己就会联系我们,你插什么手啊?你真的只是伤到了腿吗?不会连脑子都伤到了吧?” 一天不毒舌你会怎样啊?! 绮月目光不善地盯着卷毛男人,语气幽幽地道:“那我要是说,我怀疑他公文包里有炸弹呢?” 松田阵平:“……” 松田阵平也语气幽幽地道:“这种事,麻烦你下一次早点说,第一时间说,可以吗?” 绮月强调重点:“只是怀疑,我没有证据。” “为什么怀疑?” “第六感。” “……” 松田阵平差点噎死,缓过劲来后,将胳膊内侧转向绮月,叹气道:“我不说你了,来,你随便掐,然后告诉我真正的理由。” 绮月挽着他的胳膊哭笑不得,“我可没有这种爱好……” 她指指自己的耳朵,小声解释道:“他之前去洗手间的时候就带着公文包。去的时候,大概是不知道洗手间的具体位置,所以是从前面前台绕过去的。但从洗手间回来时,他走的路线正好经过我这里,我听到了类似定时炸弹的声音。” 绮月耸耸肩,道:“我没有你那种变态的听觉,能靠声音分辨出器械,所以只好让你来。” 水野永四郎去洗手间带着公文包是真的。 回来的时候经过她身边是真的。 她有听到声音也是真的。 但声音是那种很短促的嘀嘀声,且并不连贯。 而且绮月压根不相信水野永四郎这种人会随身带着炸弹,公文包里面八成就是什么电子表之类的。 不过无所谓,她只是想借这个理由,在诸伏景光的视野中合理地接近水野永四郎,反正有松田给她做见证,问起来,她就说是她为了试探疑似携带炸弹的嫌疑人。 总之就是不能在没有理由、没有人证的情况下独自前去接近,这也太扎眼了一些。 她也不能以Dita的身份突然让苏格兰不要跟踪了。毕竟她现在无法正常行走,需要苏格兰一直当她的眼线。 对了对了,也不能让松田阵平效率太快,一旦他确认公文包里的不是什么炸弹,她就没有理由靠近水野永四郎了! 想到这里,看卷毛同期目光严肃,气势逐渐凌厉起来,绮月急中生智,赶紧拉了拉他,耳语道: “这个男人去洗手间的时候会经过诸伏的身边,要不你去问一问诸伏,他有没有听到类似的声音?而且这也是诸伏的目标,动他的话,我们得跟诸伏商量一下怎么办吧?” 松田阵平听得眉头微皱,嘴型动了动,目光若有所思。 绮月隐约看出他是在说“真麻烦啊”,心想,要是没有诸伏景光这一茬,搞不好松田阵平真的会直接上前掏警官证,强势要求水野永四郎把公文包打开。 “我马上去和诸伏沟通一下。” 松田阵平很快作出决定,起身向诸伏景光走去……接着路过他的桌边,先是走到前台询问洗手间的位置,再转去洗手间。 绮月同时伸手招来服务员,轻声说了几句。 两分钟后,诸伏景光从绮月身边路过,径直向洗手间的方向而去。 绮月托着腮,嘴角微勾,待听不到男人的脚步声后,推着轮椅,换到餐桌对面去坐——也就是更靠近水野永四郎的位置。 水野永四郎此时刚刚结